沈良州也懒得跟她言语,离开房间前耐着性子将手指擦干净,无声无息地将方巾丢进垃圾桶。
放开……放开!”
“你不是特别想死吗?”他看着她,只觉得可笑。
“你们逼,是你们逼!”她挣脱他,虚弱无力地扯住自己头发,瘫坐下来,“做错什?这不是错。”
她眼泪像是断线珠子,哽咽地声音含糊不清,“只是想回家而已……”
“回家?个陪酒女郎女儿,你妈确定是谁吗?”沈良州没什触动,手指捏住她下巴,嘲讽地笑笑,“收收你眼泪,你跟你母亲是路货色,这些肮脏心思少往面前摆,只会觉得恶心。”
他起身,不疾不徐地说道,“你可以把委屈和眼泪留到老爷子面前,不过告诉你,如果你在妈面前晃悠,给她添堵,你会有更适合归宿。”
凉薄视线如同透着寒气冰棱,寸寸从她身上刺进去,阴鸷又森冷。
沈良州淡淡地笑笑,“比如说,精神病院,或者,戒D所。”
她个字也说不出来,是不敢说出口。
肌肤在瑟缩,骨头在打颤,所有强硬或者示弱在他面前毫无用处,这个人仿佛没有丝毫同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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