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良州是可以随便敬个酒,他愿意喝没什,可别人不敢随便接。
但他还来不及阻止,沈良州已经端起来,饮而尽。
“沈总……这巧……”于总手还僵在半空中,放下也不是,举着也不是,很滑稽。
沈良州也没把这人放在心上,就是房地产商,这几年市场不太景气,把年纪还整天出来偷腥,专打年轻小姑娘注意。
“约个朋友吃饭,没约到。”沈良州轻笑,微微挑下眉,“被晾半个小时,只好不请自来。”
氛围烘托得刚刚好,周围有起哄,这种掺别意味却又不挑明劝酒,实在是让人生厌。
因为甭管怎反感,这种没挑明东西,你而再再而三拒绝,就是没眼力劲儿。
明摆着,她没兴致搭理个油腻中年老男人觊觎,不过她也不想在这多人面前弄得太难看。
毕竟这时候由着自己气性来,损得却不只是自己利益,这赞助不是她。有句话怎说来着,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
这想,顾娆气顺点儿。
连带着脸色不上不下,难看着呢。
“于总别见怪,清和可不是跟谁都这爽快呢,平时们都叫不出来,还是您面子大。”陈佳打圆场。
于总虽然不舒服,脸色到底和缓许多。
顾娆感觉身后有人撞下,然后她就坐到于总旁边。
这个小插曲没人留意,但那个于总显然对这个安排很满意。
“沈总……是不是有什误会?”于总笑得比哭都难看,他很想解释下,可惜没找到什合适措辞。
“误会?”沈良州半笑不笑地看着他,眸子里覆霜雪,寒得彻骨,“发消息不回,打电话不接。结果她是被于总叫走,陪你喝酒?看是于总面子值钱。”
沈良州语气很淡,甚至称得上温和,但是他都快把“老子很不爽”几个字写在脸上。
股冷气顺着脚心钻上来,于总酒都醒得差不多,听这意思,
她刚要接过来,只手夺过横在她面前酒杯。
清冷气息随着来人身影压下来,酒桌上氛围明显僵硬两秒。
沈良州面无表情地扫眼,嗓音清朗沉缓,“她不太会喝酒,陪你喝?”
这是个问句,却没询问意思。
于总看清对面人,蹭地从座位上弹起来。沈良州是谁啊,捏着圈子里命脉人,说句话他就得凉。
陈佳确实有舌灿莲花本事,三两句话又哄得他心情大好,不过这个投资人像是较真样,三两句话不离顾娆,时不时走扯回到她身上。
饭局上吃饭从来不是重点,基本全程与酒为伴。菜还没上,酒已经见底。
“宋小姐年纪轻轻就如此出众,于某敬你杯。”
这个年纪比她大辈投资人,也不知道哪里想不开,寻个由头就灌她酒。顾娆虽然知道酒桌上套路,也耐不住被人盯紧折腾,左防右防,也不可能滴酒不沾。
又杯酒送到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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