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良州到那儿,发现梁博形容得有够匮乏,不知道谁想出来点子,浮在水面美人打扮得像角色扮演。梁博打个响指,款款走出来对双胞胎,分别穿着黑白纱裙和芭蕾舞鞋,奥杰塔和奥吉莉亚。
“怎样?”梁博期待地看着他。
梁博可能对他有什误解。
他并不钟情会跳芭蕾女人,而是恰巧,他钟情女人会跳芭蕾。
“没劲。”沈良州冷淡地看几秒,所有念头都被浇熄。
“别介啊,这里拍卖可是有水儿美人儿。不是说,漫漫长夜多没劲啊,你不拍憋死啊,人生就是要拿出来浪啊。”梁博坚持不懈地继续他洗脑大业,“全是身娇体软大长腿,很符合你审美。你想想,就那细腰,在水里从后面来,肯定很……”
沈良州听着他没完没小黄-书式解说,觉得温泉里水都快溅到耳廓,挺想让他闭嘴。
梁博上个月玩过火,被家里关大半个月禁闭。伤疤没好就忘疼,活像是智商欠税。
“上次吃教训不够,作死啊?”
“得,您听听您都说些什,多不仗义,哥们儿怕你闷死。不玩就不玩,过来露个脸儿啊,”梁博费尽心机地忽悠,“后山还有个午夜赛车,找找刺激也行啊。”
沈良州足足冲十几分钟凉水澡,裹着浴袍从浴室里脚踏出来,认命地发现自己居然还在肖想。
他可能真有病,还病得不轻。
他真不觉得自己会对个未成年,饥渴到这种地步,令人发指地步。
中途手机铃声响四次,这会儿才停歇。沈良州扫眼屏幕,回拨过去。
“说沈哥,您这又瞎忙活什呢?给您打说你电话都不接。”
他真应该谢谢梁博。他刚刚还因为今晚对顾娆停不下来念头耿耿于怀,毕竟这会显得他很饥渴样。
现在看来,他还没禽-兽到那种地步。
只不过两个月,可真他妈长-
继上次恶劣玩笑之后,顾娆消停好长段时间。
也不是
梁博也是稀奇,大约是抱着“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心态,或者不爽有个人特立独行,这多年来,直致力于给沈良州塞女人。
在被沈良州拒绝到麻木后,梁博犹豫几天,还给沈良州塞过男人。当然,他被结结实实收拾顿。
沈良州觉得他有病,纯粹是吃饱撑。
沈良州按按眉心,实在被他叨叨得心烦,改口,“在哪儿?你说地儿。”
梁博听就乐,“这就对嘛,把地址发您。”
梁博那边气氛正热,吵,他嗓音也就抬高好些,十分聒耳。
“有事说事,没事滚蛋。”沈良州刚被搅得心情烦躁,冷淡地掀掀眼皮。
“吃枪子儿,这,bao躁?”梁博啧声,兴致勃勃地提议到,“这边温泉趴过会儿有拍卖会,来不来?”
“无聊。”
沈良州没多少兴趣问他,为何要在温泉边开拍卖会。不用猜也知道,不是什正经拍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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