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念昏过去。
蒋轻凉眼神复杂地看眼江念,他刚才话,蒋轻凉自然也听见,他恨铁不成钢地对江倦说:“倦哥,你怎回事,人不是你推,你还从来不解释。”
江倦郁闷地说:“也才知道不是推啊。
他拉起江倦,把他拽至河边,愤怒让江念几乎面容扭曲,他轻声说:“好弟弟,你还记得那日吗?向你请求放过侯爷,他心中没有你,他只恋慕人,你只会让他痛苦。”
“求你解除婚约,放他自由,让他得偿所愿,与在起。”
江念轻叹道:“那个时候你比现在好对付多。只是几句话,你就被激怒,甚至没有发现,是自己落水,你根本没有碰到。”
“但是不管怎样,都为你落次水,既然如此,今日你便还次吧!”
江念伸出手,正要把江倦往水里按,“哗啦”声,水中忽然浮起人,他把拂开脸上流水,愣愣地看着江倦和江念。
薛从筠与蒋轻凉便算,小恩小惠,他们便记在心上,可那顾浦望,江念当真为他耗费太多力气,就连关系最好时候,也不见顾浦望对他这样笑过。
偏偏江倦就给根糖葫芦,他就被逗笑。
凭什?
他怎什都要抢?
江念:“现在好。切,你都抢走,什都没有,什都没有!”
念几乎咬牙切齿,“你这张脸,真是恨不得给你划花!”
江倦:“……”
见江念真很生气,江倦总算有点危机意识,他不确定地说:“你消消气?”
“侯爷是你,不跟你抢,真。”
他不说还好,这说,江念心中火气更盛。
蒋轻凉:“……”
怪离谱。
他成日被罚在水里泡着,天天给那狗太子找些不存在东西,这次只是过来探探路,竟让他捡到这大个倦哥。
江念面色变,反应迅速,“来——”蒋轻凉忙道:“念哥,等下,你听说!”
江念下意识看他,蒋轻凉下跳上水亭,毫不犹豫地抬手砸!
越是发泄,江念心中就越是恨,他恨不得杀江倦,可他又知道他不能动江倦。
无论如何,他与安平侯已经是条船上蚂蚱,若是江倦出事,没人可以预料到会发生什。
可江念不甘心。
他真不甘心就此放过江倦。
江念深吸口气,目光落在水亭水帘上,突然诡异笑。
自己步步为营,以为把安平侯捏在掌心,结果不留神,就功亏篑!
对方还在与他说不跟他抢!
江念把抓住江倦手腕,捏得很用力,“为什你命就这好呢?为什你什都不用做,就有人给你捧上来?你究竟哪里比好?”
“安平侯是,薛从筠是,蒋轻凉是,就连顾浦望,也是如此!”
那日,江念与薛从筠他们不欢而散,他才坐入轿中,就看见平素冷淡顾浦望盯着江倦让人送来糖葫芦,笑得颇是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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