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侯就算,江倦并不奇怪,毕竟这是剧情,可是苏斐月也掺脚,江倦就很是茫然。
“太子妃。”
也许是察觉到江倦目光,苏斐月低下头,对他颔首,表情还是如既往温和,好似还是个温和长辈,现在不是宫变现场,而是个宴席。
江倦:“你怎、你怎……”
他都惊得词穷,反倒是薛从筠,瞬间错愕之后,就骂起来,“好你个苏斐月,还有你——安平侯,你们两个竟然包藏祸心!”
江倦勉强点头,“还好吧。”
其实江倦很不适应这种环境,但他也是要面子,江倦只好努力镇定。
薛从筠:“那就好,还怕你又被吓哭。”
江倦:“……并没有。”
说几句话,殿外有脚步声传来,江倦睫毛动,立刻安静下来,心里还挺紧张。
苏斐月轻声漫语道:“待会儿自会有人告知太子殿下。”
话音落下,苏斐月拱拱手,抬脚走入行宫。
殿内。
江倦人都懵。
他坐在旁,手指把扶手攥得很紧,鼻息之间,全是血腥味,江倦很讨厌这个味道,他低头不敢乱看。
才是真,藏得倒是深。”
苏斐月无奈道:“殿下,臣也是迫不得已,毕竟臣也有自己想要做事情。况且……殿下不是早有察觉吗?”
“臣这外甥,南下之时,早让殿下人跟路,他却无知无觉,险些功亏篑。”
苏斐月叹口气,“他若有殿下半聪慧,臣也就省心多,但再怎说,殿下,他也臣外甥,既然饶过第次,就再饶他第二次吧。”
薛放离不搭腔,苏斐月只好提醒他:“殿下,太子妃现在可在臣手里,陛下你尚可不在乎,太子妃……你总该顾忌吧?”
薛从筠嚷起来,苏斐月好似才注意到他
“早与你说,只与他周旋,你偏要与他作战。”
“舅舅……”
苏斐月率先踏入,安平侯紧随其后。
江倦:“???”
驸马?怎还有驸马份?
敞开殿门之外,尸骸堆叠,血流如注。
方才,就在方才,江倦还在等消息,忽然之间,尖叫声、兵刃相交声响起,没过多久,殿门被踹开,许多个身穿禁卫军服饰人提着剑走进来,血珠滴滴从刀尖滚落。
江倦没经历过这种场面,但他大致也知道这是什情况。
他们好像被俘。
知道江倦胆子小,薛从筠问他:“倦哥,你还好吗?”
“倒是可惜。蒋将军尚在剿匪,还未赶回京城,禁卫军又实在有限,太子殿下就是想救太子妃……也有心无力啊。”
薛放离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神色冷得几乎要结出冰碴子,满身寒意更是让人心惊不已。
许久过后,薛放离嗓音冰寒,“收箭。”
弓箭手纷纷垂下手,安平侯拍拍衣上灰尘,骑行至苏斐月身边,苏斐月倒未与他说什,只是脸和煦地对薛放离说:“多谢殿下高抬贵手。”
薛放离只是漠然道:“你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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