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高管事摇摇头,“奴才这就去回报。”
高管事轻手轻脚
薛放离瞥他眼,警告似轻捏江倦下颌,“再说这种话,本王连你好转,也不等。”
江倦连忙往他怀里埋,“不说,再也不说。”
薛放离见状,抬手轻拍江倦后背,哄他睡觉,“那就快睡。”
江倦“哦”声,蹭来蹭去,终于给自己找到个舒服姿势,没会儿就沉沉睡去。
薛放离双目轻垂,江倦在他怀里睡觉,他便注视着江倦,倒也不嫌无聊,直到高管事推开房门。
过很久,薛放离就这以口渡药,终于给江倦喂完整碗药。
兰亭收走空碗,她看完全程,脸也几乎红到脖子根,几乎是逃似走开。
喝完整碗药,江倦倒是清醒点,可他还是没有发脾气精力,只好蔫蔫地趴在薛放离肩上,指责不已。
“你怎能这样……”
趁他不清醒,用吻他做幌子喂他喝药,还是喝这样苦药。
低头望着江倦,不知道想起什,淡淡地说:“罢,他不喜欢让人按着喂药,上回这样吓唬他,他还为此哭场。”
“本来就不舒服,再哭起来,本王……”
舍不得。
薛放离垂目看向药碗,最终自己饮下口,而后他低下头,吻住江倦。
江倦对亲吻尤其热衷,何况亲得多,他也养成好习惯,薛放离凑过来,江倦就会主动张口,好让他加深这个吻。
“殿下。”
“什事。”
薛放离个眼神扫来,高管事不自觉地压低声音,“陛下病情加重,决定去行宫住上几日,让汪总管来问问你与太子妃要不要道过去。”
“不去。”
薛放离拒绝得干脆,高管事叹口气,想也知道陛下让人特意过来问,就是想殿下与他道过去,陪伴左右。
顿下,江倦又说:“你是不是人。都病,结果你还、你还……”
喝药之前,江倦伏在薛放离身上,被硌得难受就算,后来江倦再被喂着喝药,王爷居然、居然也有反应。
江倦声音模模糊糊,“你不是人。”
他忍成这样,却又被指责不是人,薛放离垂下眼帘,倒也没有和江倦计较,只是隔着层毯子揽住他,漫不经心地说:“本王什也没做,反倒让你说不是人,待你好转,真该让你知道怎样才不是人。”
江倦呼吸很重,也很烫,“那就不要好。”
这次也不例外。
柔软唇厮磨,熟悉触感、炽热呼吸,江倦唇齿微张,薛放离按住他后脑勺,下刻,等待江倦并非是唇舌之间勾缠,而是腥苦药,他下意识咽下。
只瞬间,黏i腻气氛立刻消散,甚至连江倦模糊意识都被唤回,他慢慢地睁大眼睛,味蕾上蔓延开来腥苦,让江倦头皮发麻。
“你……”
他本想抱怨,可张口,薛放离又渡口过来,江倦推他又推不开,人又被按得很紧,没办法长久不呼吸,江倦只好再次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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