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从筠难得聪明次,料到他五哥必定不会放倦哥单独行动,也猜到这个结果,不能找倦哥玩,他手上还有送来糖葫芦,薛从筠就低头咬下口。
好甜啊。
心头郁结,好似当真淡几分,他也好受不少。
什何以解忧,唯有吃糖。
分明是何以解忧,唯有倦哥。
在她手上,捏着三串冰糖葫芦,焦黄色糖衣裹着红色山楂,兰亭笑着说:“何以解忧,唯有吃糖,公子请你们吃糖葫芦。”
薛从筠几人愣,却是乐,唯独蒋轻凉嘀嘀咕咕地说:“吃什糖葫芦?当们是小孩子吗?”
嘴上在嫌弃,他却又跑得最快,把从兰亭手中夺走串糖葫芦,蒋轻凉问道:“倦哥呢?倦哥在哪儿?他怎知道们不高兴?”
“在对面茶楼,往下就能看见。”
蒋轻凉就低下头,逐个寻找起来,没多久,他眼神亮,悲伤小狗转瞬间就快乐起来,蒋轻凉大喊道:“倦哥!倦哥!”
又重新低下头,忧郁地叹气,顾浦望也没再说什,安静地远望,乍望去,像极——兰亭感慨道:“三只垂头丧气小狗。”
茶楼与揽月楼相向而立,但茶楼较为低矮,再加上有竹帘遮挡,对面几人倒是在栏杆前站许久,却始终没看见江倦。
江倦夸奖她:“……好比喻。”
兰亭笑笑,“也不知道他们与二公子说什,反正是不欢而散。二公子瞧着心情不大好,他们也挺沮丧。”
江倦也不知道他们具体怎回事,但是稍微想,觉得与那日兰亭说事情有关,毕竟在他们心中,江念算得上是人美心善,这属于人设崩塌。
薛从筠正摇头晃脑地感慨呢,手中糖葫芦却让人把夺去,蒋轻凉吃完自己糖葫芦,开始惦记别人,他伸舌头,下子玷污两颗山楂,薛从筠看就疯,“你他娘,这是倦哥给糖葫芦!”
他扑过去掐蒋轻凉脖子,见这两人打
江倦听见声音,回过头来,可惜他回头不回头都样,什也看不见,不过江倦还是问道:“怎?”
蒋轻凉扯开嗓门喊道:“等们过来找你玩儿!”
最后个字刚吐出来,竹帘就被拉开,薛放离侧过头,个带有警告意味眼神瞥过来,几乎凉进心坎里,蒋轻凉只觉得寒毛直竖。
“……算,改日再找你玩。”
蒋轻凉打个寒颤,讪讪地摸摸鼻子,很没有出息地屈服。
这段时间,他们与江倦走得挺近,本来江倦是想远离主角团,不过他嘴上嫌弃这是群小学鸡,心里还是挺喜欢和他们凑在块儿,毕竟打打闹闹还挺开心。
想下,江倦对兰亭说:“兰亭,你帮跑趟,可以吗?”
不多时,兰亭来到揽月楼。
“六皇子、蒋公子、顾公子……”
兰亭轻唤声,趴在栏杆上三人回过头来,兰亭把背在后面手拿出来,笑眯眯地说:“公子让奴婢给你们送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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