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侍郎:“王妃是尚书府三公子不错,可他自小在乡下长大,又由他外祖父养大。个住在乡下老人家,又能懂得些什呢?王妃与他朝夕相伴,性子更是无人约束,沾染满身乡野村夫习气。”
“若臣没有记错,前不久,王妃被江大人接回京中之后,甚至把他兄长推下湖。”
李侍郎言辞诚恳道:“陛下,论出身,王妃出身差些,论品行,他似乎也……不太端正,王妃如此,怎能做太子妃?又如
江倦叹口气,薛放离侧过头来,用眼神询问他怎,江倦摇摇头,百无聊赖地抓住薛放离手,低头摆弄起来。
薛放离瞥他眼,由着江倦玩自己手,从头到尾都没给李侍郎眼神,倒是弘兴帝,听完之后笑笑,问道:“不祥之兆?此话怎讲?”
李侍郎道:“往日祭祖,从未出过这种事情,今日陛下说要立太子,就……”
弘兴帝笑笑,“李大人意思是——朕这太子,让先祖不满,他们显灵?”
“陛下,臣不是这个意思!”
弘兴帝眉头皱,汪总管看得真切,忙不迭再次点燃,但是这点火光闪,竟又熄灭。
“陛下……”
汪总管嘴唇发白,直觉不好。
弘兴帝面色也不太好看,他沉声道:“重拿几支香。”
汪总管点头,连忙再取出几支,祭坛上异常,祭坛下自然也注意到,弘兴帝神色不变,直到汪总管把新取香交到他手上,再次点燃——“噗嗤”声,火星闪动几下,又次熄灭。
华愣,倒是想起不少往事,狠狠心,他对李相道:“此次……有劳外祖父。”
卯时,天刚拂晓。
“安神已毕,恭请陛下行礼祭神——!”
太常寺卿高声呼喊,弘兴帝走出,身后跟着薛放离与江倦,群臣恭敬地俯首:“吾皇万岁万万岁——!”
弘兴帝微笑道:“平身。”
李侍郎忙道:“臣只是在想,也许是王妃不适合。”
江倦:“?”
关他什事啊?
江倦听不懂,也十分不解,李侍郎接口道:“王爷若为太子,王妃便是太子妃,可王妃他……”
“陛下,历朝历代,成为太子妃之人,无论是出身与品行,皆为上乘。”
“陛下……”
在片静寂中,有人开口,是刑部侍郎李大人,他与李相遥遥对视眼,咬咬牙,挺身而出道:“香火连番熄灭,这是不祥之兆啊!”
江倦:“……”
就知道今天不会顺利。
他还想早点结束早点回去补觉呢。
他步入祭坛,手持线香,汪总管立在旁点香,弘兴帝则缓缓地说:“朕今日前来,除却祭祖之外,还为谨告天地。”
“朕——将立放离为太子!”
尽管有所猜测,但当弘兴帝亲口说出,群臣还是不免心中震荡,他们看着祭台上薛放离,神色各异,却又无人敢开口劝阻。
弘兴帝见状,满意地颔首,准备叩拜天地与先祖。
可他才掀开衣袍,手中已然被点燃香,竟无端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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