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倦奇怪地说:“你不知道有心疾吗?不能生气,更不能有太大情绪起伏,你又不值得心疾复发,除非是王爷做这些事情。”
不过江倦对王爷很有信心,他又补
江倦没有资格替那个与他同名同姓角色接受安平侯道歉,更没有资格替他选择原谅。
安平侯却误会什,他眼前亮。
倘若江倦接受道歉,就说明他已经彻底放下切,对安平侯无爱亦无恨,更没有半分挂记,但他不接受……
爱也好,恨也好,总归会记得他,自己在江倦心中,也永远有席之地。
“好,你不接受,好……”
苏斐月叹口气,“也不是什大事,照时他……”
苏斐月看向安平侯,语气歉然道:“退婚之事,是们对不起你,不论怎样,照时都欠你句道歉。”
原来是这样,江倦“啊”声,不知道该说什好。
“照时。”
苏斐月喊声,安平侯恍然回神,同样是道歉,三日之前,他在酒楼里只觉得愤懑与屈辱,此刻却满心悔意,安平侯闭闭眼睛,缓缓地说:“王妃,过去是对不起你。”
去对江倦种种忽视与冷待。
安平侯握紧茶杯,突然听见苏斐月开口:“王妃。”
安平侯抬起头,少年与王府管事同走入,他身春衫,色泽明艳,人又生得肤白发黑,偏偏鬓发微乱,又落下几绺,无端增添几分懒倦美感,好似……
好似才与人亲热过番。
思及此,安平侯把茶杯握得更用力,下刻,“啪”声,他竟生生捏碎茶杯,瓷片刺入手中,血流汩汩。
安平侯语无伦次,“你可是恨?你若是恨,会尽力为你补偿,过去你受过委屈,你心中怨恨,你大可都在身上发泄,你……”
“你在说什?”
江倦越听越不解,忍不住打断他,“恨你做什?”
“不恨你,”江倦认真地说,“太浪费时间,有空恨你,宁愿多睡觉,况且……”
“为什要恨你?”
“明知你心意,却还度践踏你真心,日日与……你兄长踏青游玩,丝毫不顾忌你心情,也度冒犯你。”
“……”
安平侯动动嘴唇,心头片酸涩,“对不起你。”
江倦垂下睫毛,过好会儿,才对安平侯说:“不接受。”
这具壳子已经换人,江倦是江倦,不是过去那个痴恋安平侯江倦,安平侯永远也不会知道有人为他咬舌自尽,选择与他道歉,又有什用呢?
“侯爷,您这……要不要找人来包扎番?”
高管事犹豫地开口,安平侯沉声道:“不要紧。”
他说不要紧就不要紧吧,高管事不吭声,江倦更是不太想理会安平侯,他只在发出响声时瞟来眼,然后就收回目光,并不想管他是不是受伤。
安平侯见他连个多余眼神都吝啬于给自己,心中更为憋闷。
江倦问苏斐月:“驸马,找有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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