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侯爷,披头散发地跪在地上,掌掴掌得面上片红肿,再也看不出平日分毫风采,比那乞丐都还不如!
“这是……怎?”
为首官兵环视四周,突然瞄见薛放离,当即就把事情猜个六七
“啪、啪、啪——!”
巴掌声接连不断,没过多久,安平侯就鬓发散乱,脸上全是巴掌印,他后知后觉地开始挣扎,却被侍卫按得死紧,心中实在气不过,也不堪如此羞辱,安平侯咬紧牙关,尝试把话说完。
“他怎不会仗……”
“啪——!”
侍卫都是练家子,力气也用十成十,安平侯嘴角渗出血丝,想说话也再次被打断,可他没有求饶,甚至还在断断续续地往外吐字,这看在酒楼来客眼中,这更加证明点。
“——离王,你真是欺人太甚!”
“本侯为何要道歉?”安平侯怒道,“本侯斥责你这王妃,何错之有?”
“他不学无术、胸无点墨,却没有星半点羞愧,只会仗势欺人,欺压百姓!”
江倦:“???”
莫名其妙挨骂,江倦也不高兴,他正要反驳,薛放离却轻捏下他手指,示意有他在,薛放离语气森然道:“本王王妃也是你能说得?”
歉吧。”
安平侯神色变。
弘兴帝并不在意君臣之礼,是以安平侯就连见弘兴帝也很少跪拜,现在他却被迫跪在地上,面向江倦与薛放离,好似跪是他们,又好似在为所有人下跪。
他爵位,是弘兴帝金口玉言赐下来,可在这刻,安平侯就这被按到在地,跪在众人面前,只因不够有诚意。
安平侯倍感羞辱,双手缓缓握成拳头,薛放离却对此视若无睹,只是微笑道:“侯爷,还不道歉?”
——安平侯真君子也!
被摧残至此,也在痛斥离王妃!
就这样,安平侯艰难地吐字,侍卫巴掌又巴掌地甩在他脸上,不知道过多久,酒楼忽而到来队官兵。
“安平侯可在此处?”
官兵出示令牌,有人示意他低头,官兵眼望去,当即惊骇不已!
“来人,掌嘴。”
安平侯心中震,不可置信地抬起头,下秒,“啪”声,巴掌重重地朝他甩来,安平侯人都被打懵。
薛放离:“本王王妃,最不会就是仗势欺人,你倒是好,欺压百姓话张口就来。”
安平侯:“他……”
“啪”声,又是巴掌打来,安平侯头歪向侧,话也被打断。
酒楼之外,路过百姓探头张望,酒楼之内,来客也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许多道目光落在安平侯身上,好似如有实质。
安平侯有过狼狈时刻,可他从未有过如此狼狈时刻。
愤怒与怨恨在心中肆虐,安平侯知道自己应该隐忍,他也知道自己应该道歉,可是——为什?
他而再、再而三地折辱自己,自己为什要而再、再而三地隐忍?
理智弦被崩断,安平侯张张嘴,终于说出直以来藏在喉头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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