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侯点头,“嗯,本侯知道。”
苏妙音转身离去,片刻后,张公公笑呵呵地捧来莲叶,对江倦说:“王妃未去散步
他语气悠然,在与江倦说话,目光却又缓缓落在苏妙音身上,冷得令人心惊,苏妙音与他对视,心里当即跳,意识到什。
——离王在警告自己。
他好似发现到什。
也是,如此反复劝说,离王若还未发觉什,就不会是离王。
苏妙音勉强笑,对薛朝华摇摇头,她从宴会上告退,匆匆走至荷塘。
苏妙音:“……”
她噎,略有些为难地望眼薛朝华,又道:“殿下与王爷今日应当有要事商讨,他们那些事呀,听着就头疼,王妃若是不想散步,那与妾身过去坐坐呢?”
“荷塘里,妾身让人系叶扁舟,无事时上船坐坐,倒也格外悠闲。”
江倦诚恳地说:“王爷就挺好坐,不用再过去坐。”
他只是懒得动,可看在苏妙音眼中,就是油盐不进,苏妙音压住心底不耐烦,调笑道:“王妃可真是离不开王爷半步呢。”
,但旁人就不这认为。
离王竟会伺候人用膳?
身为皇妃,苏妙音多少与离王接触过。
这位离王,当真是性情,bao戾、喜怒不定,可眼下,这位动辄杀人活阎王怀中抱着个少年,耐心不已地搅动碗莲子羹。
只因莲子羹才出锅,他王妃又嫌烫。
安平侯已再次等候许久,按照他们商定,苏妙音会把江倦带来,见只有苏妙音人独自前来,安平侯神色沉沉,“王妃他……不见本侯?”
苏妙音解释道:“妾身借口来荷塘散步,却让王妃拒绝两次,离王在旁边,便没敢再继续劝说。”
原来是不知他身在此处。
思及此,安平侯摘下片浮叶,划出个“照”字,交给苏妙音,“让人将此转交给王妃,他看自会明白。”
苏妙音道:“那……侯爷你大抵要多等会儿,毕竟离王也在,方才他似乎发现什端倪。”
顿下,她又慢悠悠地说:“有这句话,王妃,小别胜新婚,你呀,也别黏王爷黏得太紧。”
江倦思索几秒,开始糊弄她,“嗯,你说得对。”
倒是薛放离,他懒洋洋地问江倦:“你何曾黏过本王?”
不等江倦答话,薛放离又道:“哪次不是本王黏着你?”
“你若是肯黏着本王,半步离不开本王,本王可要比现在欢喜得多。”
说不惊诧,是不可能,但苏妙音出身名门,再怎惊诧,失态也只有瞬,她笑着说:“莲子羹还烫着,王妃坐这儿也吃不进嘴里,不若……与妾身同去散散步,如何?”
江倦:“散步?”
苏妙音点头,“承德殿内,有处荷塘,小荷已露出尖角,情状倒是可爱,王妃可要去看看?”
江倦:“不去。”
饭后他都不乐意散步,更何况饭前,江倦摇摇头,坦诚地说:“想坐着等莲子羹晾凉,不想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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