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倦拿起酒壶,晃又晃,真点也没有,只好茫然地抬起头,结果他手指突然被握住,又被抬起来,放在那殷红唇上。
薛放离垂眼问他:
薛放离漫不经心道:“不是让本王尝吗?”
江倦恍惚地说:“那你快尝呀。”
薛放离盯着他唇,喉结轻轻滚动,饮下几口秋露白,江倦后知后觉地想起什,又连忙晃晃他手,“王爷,你给留点。”
薛放离抬眉,语气颇是遗憾地说:“好像喝完。”
江倦“啊”声,慢慢拧起眉心,“喝完吗?”
上马车,薛放离放开对他桎梏,江倦抬起头,他晕晕乎乎,看好久,才认出是薛放离,慢吞吞地说:“王爷,还在与你生气呢,你走开。”
说完,他伸手去推,可醉成这样,怎也推不动,他便低头去看自己手。
原来还拎着壶酒呢。
是秋露白,好甜,他又仰起头,对薛放离说:“王爷,偷他们酒给你喝,你尝口,好喝。”
说是给王爷喝,可江倦闻到酒香,自己又忍不住尝小口,酒水溢出,沾湿他淡色唇,他舔下,而在不知不觉间,江倦鬓发也更乱,可在他身上,却毫无狼狈之感,他整个人又恹又艳,当真像极海棠,还是揉皱、软成水海棠花瓣。
。
生张这样脸,当真惹人觊觎。
也唯有离王,最能护得住他。
感慨完毕,蒋轻凉摸起酒杯,动作忽然顿,大叫道:“秋露白呢?赢来秋露白呢?还口都没喝啊。”
顾浦望饮下最后口秋露白,慢悠悠地说:“王妃起拿走。”
这次,江倦再去拿酒壶,薛放离松开手,江倦摇几下,真喝光,他好失落地说:“滴也没有。”
薛放离笑下,捏住江倦下颌,抬起他头,慢条斯理地说:“还有滴。”
江倦缓缓睁大眼睛,“在哪儿?”
薛放离望着他笑,唇色殷红片,沾有几许酒渍,他嗓音又轻又慢,好似在低声诱哄,“自己找。”
“……找不到。”
“王爷,你尝。”
薛放离垂眼望他,许久,他夺过江倦手中酒壶,“你醉。”
喝醉人从来不会承认自己喝醉,江倦摇摇头,“没有醉。”
说着,他伸手来抢酒壶,薛放离抬起手,江倦怎也够不着,便按住他肩,软乎乎地横跨在他身上,主动坐进薛放离怀里。
江倦满眼都是秋露白,也只有秋露白,他轻声说:“王爷,还想喝。”
蒋轻凉:“……”
他缓缓地扭过头,瞪住顾浦望。
薛从筠要被他五哥收拾,蒋轻凉忙活半天口酒也没喝上,唯有顾浦望,什都掺和,却什事也没有,酒更是喝够,蒋轻凉迅速倒戈,与薛从筠起扑上来掐他,“你妈,你怎总是条漏网之鱼!?”
假如江倦在,这道题他会回答,这属于咸鱼特殊技能。
可现在,江倦还在薛放离怀中动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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