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顿下,顾浦望又道:“日久见人心。你与离王妃只见过几面,却与念哥相处几年,这就认定他没错?”
薛从筠说:“他吧,就真……唉,不知道怎和你说。”
不学无术下场就是词到用处方恨少,薛从筠不知道该怎形容江倦,他想想,恍然大悟道:“这样吧,明日射箭比赛,把他拉来起玩。”
“你看见他就知道,还挺有意思个人。”
有没有意思,顾浦望不知道,但他知道这位离王妃还是挺厉害。
气闷不已,他又并非当真不在意,便轻声道:“出去透透气。”
江念起身站起,他走后,顾浦望定定地看着薛从筠,慢悠悠地问:“你和离王妃,到底怎回事?”
顾浦望就是这样,眼睛毒得很,丁点端倪也逃不过他火眼金睛,薛从筠趴到桌子压低声音同他说:“之前找过他次麻烦,后来觉得……”
薛从筠挠挠头发,问顾浦望:“你有没有见过他啊?反正觉得他和念哥可能有点误会,他不像是会把念哥推下湖人。”
顾浦望思索片刻,他对这位离王妃并无太多印象,只是偶尔从江念口中听见过关于他只言片语,顾浦望摇头道:“不曾。”
薛从筠从来张口闭口都是念哥,也向被江念牵着鼻子走,这倒是他头次没有为江念出头。
顾浦望无所谓,见见也行,还能知道这位离王妃究竟有什魔力,便道:“随便你。”
作者有话要说:咸鱼卷:要给他送终。
王爷:要给他送终。
至于两人之间是否有什误会,顾浦望更是不清楚,只是提醒薛从筠道:“误会之事,别问念哥。”
薛从筠茫然道:“为什啊?”
顾浦望没答话。
他性子偏淡,更不似薛从筠与蒋轻凉二人般没脑子,是以多少知晓江念并非如他表现出来般温柔淡薄。
江念此人,有野心、更有心计,他既然向他们提起过江倦,那心中肯定是不喜江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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