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倦说着话,手也无意识抓住薛放离衣袖。薛放离垂眸,少年蹙着眉,不大高兴样子,甚至还有点懊恼,这让他身上少几分出尘空灵感,眉眼反
薛从筠愣下,还真是,他心里喜,趾高气昂地责问江倦:“谁家成婚穿身素色?”
江倦:“?”
这也行?
“你是不是故意?”薛从筠借题发挥,“你不知道五哥身体不好吗?就算婚事仓促,你穿什颜色不好,非得穿这样身来讨嫌,晦不晦气?”
薛从筠通输出,叭叭叭不停,等好会儿都没听见江倦吭声,自觉扳回局,连番吃瘪郁气都散去不少,只觉得浑身舒爽。
怎都不对,江倦叹口气,慢吞吞地解释:“跟殿下道歉也没错啊。要是早点知道殿下胜负欲这强,你说什,就老老实实地听着,不跟你顶嘴。”
说完,江倦又真心实意地跟他道次歉,“对不起。”
薛从筠:“……”
薛从筠:“???”
这乡巴佬在说什?什叫他胜负欲强?
江倦点点头,“那你现在听说过。”
薛从筠:“?”
他时没反应过来,呐呐地说:“毁哪桩婚事?不过和五哥说你为人,像你这样蛇蝎心肠人,五哥就该直接把你撵——”薛从筠话音顿,终于明白。
他张张嘴,想到天打雷劈,又重新闭上,可薛从筠哪是吃瘪人,他不甘示弱道:“不说这个就不说这个,那你把念哥推下湖,这点说错吗?”
只要薛从筠不劝分,他说什就什,江倦恢复咸鱼本性,敷衍地回答:“嗯嗯,没说错。”
实际上,江倦根本没打算搭理他。
他好冤,真好冤。
这身是穿书初始外观,他能怎办?
天大地大金主最大,江倦顾不上给傻子支教,他在想该怎跟薛放离解释。
“……没想这多。”
薛从筠气得要跳脚,偏偏对方软乎得跟棉花团似,他有劲也使不出,憋肚子火,“没有,你少胡说八道!你自己做事,只是……”
张公公见状,轻声劝慰他:“殿下不必在意。奴才听说三公子才被江大人接回京城不久,想必还不大懂京城里规矩,三公子没有坏心,只不过……”
他话里话外,都在暗指江倦不懂规矩。
宫里人惯会踩高捧低,先不说礼单处置,薛从筠这番摆明是来找茬,薛放离却没制止,态度再明显不过,张公公乐得踩江倦脚,讨好薛从筠。
顿顿,张公公又道:“说起来,殿下,这大喜日子,三公子这身素淡,是不是不大合适?”
薛从筠:“……”
他怎更气?
薛从筠深吸口气,必须得在江倦身上扳回局,“既然你承认,那你道个歉也不过分吧?”
江倦瞄他眼,非常能屈能伸地说:“……对不起?”
他就差把“糊弄”两个字写到脸上,薛从筠要被气死,“你跟道什歉,是让你跟念哥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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