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和她说“谢谢”。
***
那个下午宁馥午睡
时间很长，长到冬天夜幕早早降临，她还没有从房间里出来。
哼！
她等着宁馥怼她。
这某种程度上成
宁舒英
种乐趣。
她等着宁馥怼她就像只小狗，眼巴巴地望着人手里球。
——等着人把球扔出去，扔得远远，好让她飞奔着捡回来，然后再循环往复地游戏。
见宁馥没反应，这个少数时候靠谱，多数时候幼稚姑娘继续努力，补充道：“要是哪天
能要到那个女飞行员姐姐签名照就好。”
宁馥：“这
喜欢？”
宁舒英点头，“当然。”她立刻反问宁馥，“崇拜别人，你不高兴？”
宁馥：“没有。”
她居然看起来挺想笑，看宁舒英眼神也很温和。
姑娘可不是什军事发烧友，对什模型什飞机几乎都是窍不通。
（什莫斯科航展之类，都是她从论坛发烧友们讨论中记下点只言片语）
但为证明自己不仅舍得为宁馥砸钱（虽然钱本来就是宁馥，羊毛出在羊身上，但人家把羊毛织毛衣再送给你，也是份心意嘛），而且还为和她有共同语言，做充分功课，宁舒英骄傲道：“可是看过莫斯科航展录像资料！”
——那是“翼龙”至今为止，第次，也是唯次在公众视野里出现。
即使她看不懂什配装什涂层，但宁舒英依旧印象深刻。
在这种循环往复中，她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期待和快乐。
因为小狗知道，只有足够包容，足够温柔，足够爱她人，才有足够耐心，陪她进行这样循环往复游戏。
所以即使可能被球砸中鼻子，也要央求“再玩次”。
但宁舒英期待落空。
宁馥收那架“翼龙”，对她挑衅没有回应。
这让宁舒英浑身不自在。
她看着宁馥伸手抚弄那歼轰机上隐形涂装，于是飞快地转变话题。
“看他们都在讨论这种飞机什时候列装呢。”
宁馥笑着瞧她眼，“快。”
宁舒英美完，和她抬杠劲儿又上来，“你是神算子吗？国家机密都让你曝光。”她瞧宁馥淡定模样，又加句，“你是飞行员还是军工科学家？说好像你见过这飞机似！”
“真翼龙飞起来可帅！”她仿佛亲眼得见样，努力夸耀道：“而且现场特别特别震撼！最后那大飞机特别特别低地飞过来，把好多人衣服帽子都吹起来！那压迫感，别提多强！”
她屁股后面那隐形小尾巴摇得疯狂，夸赞这“翼龙”飞机模型可不是她本意。
果然，在宁馥说“确实很厉害”，“很喜欢”之后，这姑娘尾巴甩得就更欢腾。
“据说那个飞行员也很厉害，是们国家最最优秀女试飞员！”宁舒英特地强调“女”字，“人家才是女中豪杰，都恨不得跪下来给她唱征服！”
——她这是暗示宁馥赶快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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