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等着铡刀不知什时候落下,还不如提前上门讨好番,交些保护费罢。
几个村头人合计,凑二十块银元,五筐土鸡蛋,五只老母鸡,五只大白鹅。
还有个漂亮丫头。
这丫头吃百家饭长大,欠着整个村子恩情。说让她为整个村子,
*
两人前后到山寨门口。
上供拜山头很好理解。
从古至今,过得最苦都是老百姓。最想踏踏实实安安生生过日子,也是老百姓。就像供奉山神土地庙样,老百姓们总是或主动或被迫地向地最强势力供上贡品。
这年头,当然是谁拳头大谁有理。
反而是宁馥最先开口,语气也淡定如常,“走,去前面看看。”
华轩如梦初醒,站起身来跟在宁馥身后,将近米九个子,竟然走出种小媳妇似谨慎小心。
他经过那呆立山匪,猛地拍他,对方才个激灵反应过来,目光在他脸上来回来去地转几圈,眼睛都瞪大——
“大当家?!”
这居然是大当家!
——”
“献财献女呢!”
院子里两个人都是愣。
气氛略有尴尬,华轩悄悄地伸出手去,把就在宁馥手边,盛着刮胡刀和剪子托盘移开点距离。
他发现宁馥发现。
原本白马寨还是松涂县附近祸患,可随着这三个月白马寨势力壮大,几乎已经成附近唯自由武装。
传说都已经起来,松涂县里头,归县z.府管,出县城城门,那就该归白马寨管。
城郊老百姓,特别是白马山附近村民,越来越坐不住。
谁知这白马寨扫荡剩下几个小匪寨,家坐大,以后就要折腾他们这些平头老百姓?
更何况,现在白马寨对于山下几个村子来说,也已经是无比可怕庞然力量。
华轩“哼”声,不满他莽撞,但又满意他此时反应,索性两相抵消,没罚这愣头青倒霉蛋。
“跟上吧。”他吩咐:“山寨里头找两个以前干过修面理发,看有没有。往后都照着这个样子修整。”
他知宁馥意思。
白马寨现在是个大寨子。古代打仗还讲究个军容军纪,寨子里人越来越多,都邋邋遢遢奇形怪状,看起来就不规整。
但他宁先生那手是算账写字治病救人,不是谁都配得上她给刮胡子理头发。
没有胡子和乱糟糟头发遮挡,大当家脸红得非常明显。
跑到后院山匪也是呆立当场,宁先生还是那个宁先生,可坐在椅子上那个又是谁?!
……在堂堂白马寨议事大厅后院,宁先生竟然和个陌生男子靠得这样近
且这男子还比大当家年轻、比大当家英俊,看就是个小白脸!
……这、这这这……山匪时脑内乱成团,无数香艳想象和令人兴奋八卦浮上心头,转念又为觉得大当家带绿帽,自己要不要告发宁先生而苦恼,脸上神情短短几秒就变幻好几个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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