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已经做好
准备。
——就算是错，错
也值！就算是错，也不能低头！
王晓云淡淡道：“你们飞得不错，赌赢。很胆大，很光荣，学校很骄傲。”
五个女飞，连带
李高畅怕几个飞行员还有芥蒂，巴不得再多说几句，连心窝子都想给人掏出来看个敞亮——“
今天过来就是特地来道歉和表示欢迎，也想趁这个机会和新飞们加深交流解……”
王晓云把他打断：“现在还是她们教官。”
李高畅像看棒打鸳鸯恶婆婆
样看他。
王晓云不为所动。
最后还是李高畅妥协。没办法，有求于人，不得不先退步。
他补充道：“也将提供给你们平等飞行机时和实训机会。”
不是他们为这群女飞“破例”。而是这些优秀飞行员，破曾经旧例。
从今天开始，飞鲨战斗队伍里，将注入新鲜血液。
他露出个笑容，“至于战斗机会，最优者得，不论男女。”
王晓云站在边，抱臂看着李高畅挨个和女飞们握手，彼此敬礼，然后特真诚地说：“欢迎你们加入飞鲨基地。”
像地方大学，能给学生自主择业空间和自由。
辈子就生个儿子还没娶媳妇武院长，第次感受到家有女百家求感觉。
——这话虽是八竿子打不着，但武院长心里暗暗觉得很贴切。
没办法，人才就这
几个，来抢、来求、来磨，反正主动权在学校这里。
确实有人捷足先登——
走前还郑重道：“飞鲨等你们。”
王晓云扭脸就还张面孔，“认识到错误没有？”
没人回答，列女飞五个人，都不说话。
王晓云脸上挂着点令人胆寒笑意，“怎？觉得你们飞得挺好？觉得做这样危险动作，在毕业考核上进行这样赌博，现在让飞鲨反过来求着你们加入，很胆大，很骄傲，很光荣，是不是？”
五个人还是都没说话。挤在旁围观看热闹区队学员“嘶嘶”地抽冷气。
之前说“们不要女飞”时候那股劲儿，现在几乎具现化成根尾巴，摇得十分欢快。
飞行人才，谁不想要？
现在局势是狼多肉少，大肉骨头就算还没进自家锅里，那也要挨个儿留下自家口水印儿。
——这眼瞅着都跟加入飞鲨欢迎仪式差不离。如果不是太离谱王晓云不点头，李高畅都能带着飞鲨旗帜直接来操场让她们先把誓宣。
“李中队长，差不多行。”王晓云笑眯眯，“你队里不是还忙着？”
飞鲨李高畅上训练场给女飞们道歉去。
他道歉是代表飞鲨，很简单，也很郑重。
“对不起。”
“从来没有女飞进入过飞鲨基地。你们是第批，但不会是最后批。从你们这批飞行员开始，基地将为往后所有经过考核进入基地女飞提供生活和训练环境。”
都是军人。跳出“这是群女孩子”思路以后，她们想要什，李高畅很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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