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传学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走过去，先抢
杯
饮而尽。
果然是好酒。
女孩子们都在看着他笑，笑起来显得更漂亮。
简传学看看他们，再看看谢晓峰：“你有没有嗅到那股香气？”
谢晓峰道：“没有。”
简传学道：“你怎
知道
？”
谢晓峰道：“因为
是专家。”
杂货铺后面只有扇门。又小又窄门，挂着又破又旧棉布帘子。
酒在哪里？
女人在哪里？难道都在这扇挂着破旧棉布帘子小破门里？
他立刻问：“们准备到哪里花钱去？”
谢晓峰还没有开口，那老头子已从破布帘子里伸出头，道：“就在这里。”
这里是个小破杂货铺，就算把所有货都买下来，也用不五百两。
简传学当然要问：“这里也有地方花钱？”
老头子眯着眼打量他两眼，头又缩回去，好像根本懒得跟他说话。
简传学道：“既然他连自己都舍不得花钱，怎会平白送三万两银子给你？”
谢晓峰道：“当然有法子。”
简传学眨眨眼，压低声音，道：“什法子？是不是黑吃黑？”
谢晓峰笑，只笑，不说话。
简传学更好奇，忍不住又问：“难道这老头子是个坐地分赃江洋大盗？”
有三万两银子。
老头子还没有出来，简传学忍不住悄悄地问：“这里究竟是什地方？”
谢晓峰道：“当然是个好地方。”
他微笑着补充：“有钱地方，通常都是好地方。”
简传学道：“这种地方怎会有钱？”
简传学道：“嗅到，你怎会没有？”
简传学忍不住想掀开帘子看看，帘子还没有掀开，头还没有伸进去，就嗅到股香气。
要命香气。
然后就晕过去。
他醒来时候，谢晓峰已经在喝酒，不是个人在喝酒，有很多女人在陪他喝酒。
酒还不知道是不是最好酒，女人却个个都不错，很不错。
谢晓峰已笑道：“这里若是没地方花钱，那三万两银子是哪里来？”
这句话很有理，简传学还是难免有点怀疑：“这里有女人？”
谢晓峰道：“不但有女人，附近八百里内，最好女人都在这里！”
简传学道：“附近八百里内，最好酒都在这里？”
谢晓峰道：“在。”
谢晓峰微笑着道：“这些事你现在都不该问。”
简传学道：“现在应该问什？”
谢晓峰道：“问准备带你到哪里花钱去。”
简传学也笑。
不管怎样，花钱总是件令人愉快事。
谢晓峰道：“包子肉不在褶上，个人有钱没钱，从外表也是看不出来。”
简传学道：“那老头有钱？”
谢晓峰道：“不但有钱，很可能还是附近八百里内最有钱个。”
简传学道：“那他为什还要过这种日子？”
谢晓峰道：“就因为他肯过这种日子，所以才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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