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经墨笑,笑容中充满自嘲与讥诮:“有用?有什用?”
谢晓峰讥道:“有时用笔也样能杀人。”
谢晓峰道:“他做什对不起你事?”
施经墨闭紧嘴,连个字都没有说,眼睛里却已有泪将流。
这件事他既不忍说,也不能说。
无论多大仇恨,多深痛苦,他都可以咬着牙忍受,却无法忍受这件事带给他羞辱。
谢晓峰看着他,目中充满同情:“看得出你是个老实人。”
是个好丈夫。”
芳梅头垂得更低。
谢晓峰拉起她手,放在于俊才手里:“现在宣布你们已经成夫妇,有没有人反对?”
没有,当然没有。
这是喜事,很不寻常喜事,完全不合规矩,甚至已有点荒唐。
施经墨垂下头:“只不过是个没有用人。”
老实人意思,本来就通常都是没有用人。
谢晓峰道:“可是你至少读过书。”
施经墨道:“也许就因为读过书,所以才会变得如此无用!”
谢晓峰道:“有用。”
可是无论什样喜事,都能使人精神振奋些,只有施经墨,还是显得很沮丧。
谢晓峰慢慢地走过去,忽然问:“那个人是你朋友?”
施经墨道:“哪个人?”
谢晓峰道:“对不起你人。”
施经墨握紧双拳:“……直都拿他当朋友,可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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