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义道:“服丧期中,酒醉滋事。”
谢晓峰道:“是不是真有其事?”
铁义道:“就是他们。”
谢晓峰道:“老镖头夫人呢?”
铁义道:“他们多年前就已分房而眠。”
谢晓峰道:“别人都没有听见他们争吵声音?”
铁义道:“那天晚上雷雨太大,除当值那四个人责任在身,不敢疏忽外,其余人都喝点酒,而且睡得很早。”
等他能开口说话时,就立刻说出他所知道之事。
“被暗算死那四个人,全都是老镖头旧部,最后在屋顶上被刺杀是镖师,其余三个都是老镖头贴身人。
“两个月以前,有天雷电交作,雨下得比今天更大。
“那天晚上,老镖头仿佛有些心事,吃饭时多喝两杯酒,很早就去睡,第二天早上,就听到他老人家,bao毙消息。
“老年人酒后病发,本不是什奇怪事,可是当天晚上在后院里当值班人,却听见老镖头房里有人在争吵,其中个竟是铁开诚声音。
珠斜飞向左,直打使剑黑衣人右腮。
这人偏头就闪过去,却想不到第二颗珍珠竟是下坠之势,已打在他持剑手臂曲池穴上,长剑落下时,谢晓峰人已去远。
雨丝如重帘,眨眼间连他人影都已看不见。
铁开诚站在油布伞下,非但完全不动神色,身子也纹风不动。
直站在他身后,为他撑着伞镖师,忽然压低声音道:“追不追?”
谢晓峰道:“出事之后,镖局里既然有那多闲话,铁开诚当然也会听到些,当然也知道这些话是哪里传出来。”
铁义道:“当然。”
谢晓峰道:“他对那四个人,难道直都没有什举动?”
铁义道:“这件事本无证据,他若忽然对他们有所举动,岂非反而更惹人疑心,他年纪虽不大,城府却极深,当然不会轻举妄动,可是大殓后还不到三天,他就另外找个理由,将他们四个人逐出镖局。”
谢晓峰道:“他找是什理由?”
“铁开诚虽是老镖头收养义子,可是老镖头对他向比嫡亲儿子还好,他平时倒也还能克尽孝道,那天他居然敢逆离犯上,和老镖头争吵起来,已经是怪事。
“何况,老镖头死因,若真是酒后病发,临死前哪里还有与人争吵力气?
“更奇怪是,从那天晚上直到发丧时,铁开诚都不准别人接近老镖头尸体,连尸衣都是铁开诚自己动手替他老人家穿上。
“所以大家都认为其中必定另有隐情,只不过谁也不敢说出来。”
听到这里,谢晓峰才问:“当天晚上在后院当值,就是那四个人?”
铁开诚冷冷道:“追不上又何必去追?”
这镖师道:“可是这件事不解释清楚,只怕再难服众。”
铁开诚冷笑,道:“若有人不服,杀无赦!”
雨势不停,天色渐暗。
小小土地庙里阴森而潮湿,铁义伏在地上不停地喘息呕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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