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赐道：“刚老板不是说有种不需要耳洞？那买耳夹款
。”
“不用啦，”她笑嘻嘻地说，“就买这个吧，到时候你陪
去打，就不痛
。”
陈赐挑挑眉，回望她。
“陪你怎
就不痛？”
“可以掐你啊。”
她轻轻抖
下，连忙放平足尖，拉开和他距离。
没逛多久，宋嘉茉挑到对手作耳环。
小姑娘扬起头，将耳环在耳垂处比比，眼睛亮亮：“好看吗？”
这天风将日光揉碎，落在她眼底，比星还要亮。
陈赐笑看她会儿，说：“好看。”
这人说话怎奇奇怪怪，说前四个字不就行，还非得加最后两个。
她憋半天，然后说：“反正，朋友圈背景换掉。”
他慢条斯理地嗯声。
“换成什。”
她没想说，卖个关子：“你回去再看。”
“嗯。”陈赐道，“这不是要陪你？”
她嘀咕：“还以为你都忘……”
“这能忘？”
陈赐揉揉她指骨：“你以为人人都跟你样？嗯？昨晚怎不回消息？”
没想到他还记着。
会儿，宋嘉茉又说：【再离远点儿，在桥那边等你。】
观光车横跨大半个城区，宋嘉茉在离家最远位置下车，走到附近商圈。
自己没逛会儿，陈赐就打个电话来。
“到桥上，”他说，“怎没看到你？”
宋嘉茉小心翼翼地抿抿唇，仰头说：“在桥底下。”
“……”
他们路走路逛，有时候到结账，她就老老实实在他身后，看他付完钱，然后很自觉地替她拎着。
像是最正常情侣。
她面控制不住地开
她满意地点点头，但很快，又遗憾地放回去。
“可惜没有耳洞。”
“喜欢就先买着。”陈赐又替她拿起来，“毕业陪你去打。”
她有点踟蹰，纠结道：“可是打耳洞很痛诶。”
“那就不打。”
这条街都是卖些手工饰品，桥上多是情侣，而在桥下，结伴而行女生比较多。
宋嘉茉缩缩脖子，小声同他附耳：“们好像偷情啊。”
小姑娘垫着脚尖，肩膀上飘几根碎发。
“去掉好像，”陈赐也凑到她耳边，低道，“就是。”
少年吐息温热，浸入她耳骨，酥酥麻麻地蔓延开来。
宋嘉茉如实道：“不知道回什，想半天，结果睡着。”
“回个行不就好？”他卖惨挺有套，“等晚上。”
“哪有这夸张，半夜起来喝水，看你都睡着。”
陈赐：“很关注床？”
“……”
“……”
分钟之后，陈赐找到她，失笑地捏她耳垂：“躲这儿来？至不至于？”
“怎不至于？今早大伯看眼神，都快吓死。”宋嘉茉问，“他叫你干什啊？”
“帮他弄表格，”陈赐说，“找朋友帮他做个小程序，直接导入数据就行。”
“你提前弄好，所以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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