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搬来小凳子，把电闸
个个掰上去。
等做完这些，叶凛
节目早就过去八百年
。
看着屏幕中相声，和陈赐早有预谋挑起唇角，她很是咬牙切齿：“好笑吗？”
“相声不错，”他说，“
在笑节目。”
“你最好是。”
晚上吃饺子，她坐在沙发上等晚会。
没记错话，十点多，叶凛有个合唱节目。
她扛着困意等到十点，终于，报幕里传来熟悉名字：“掌声欢迎叶凛——”
“啪”地声，眼前陷入片漆黑。
陈赐波澜不惊声音随之传来。
但大多数时候，陈建元是不在，她和陈赐就会出去过，看看烟花，逛逛公园。
其实也挺好。
不过今年陈建元虽然没回来，但家里多个人，莫顾也在。
大早，宋嘉茉就拉着陈赐起贴对联，贴完再贴福字。
以往这些都是阿姨来做，但她今年，突然就很想和陈赐起。
“你很有经验？”
“……”
脑子里闪过些梦境，她立刻站直身体，收敛所有表情，无辜道：“怎
会呢，无所知。”
然后飞奔回房间。
少女蒙进被子里，深刻地意识到件事情。
好像都不对，宋嘉茉继续回想，“该不会是去忏悔吧？”
她越猜越觉得有道理似：“你忏悔什啊？凡心没断、六根不净？”
小姑娘忍不住又凑近些：“怎……你有什世俗欲望吗？”
也不知道是被猜中，还是被她烦得不行，陈赐伸出手，捏住她嘴唇。
“说完没有？”
过两分钟，她想起来：“还可以用微博看啊，现在肯定在热搜上。挺好。”
她刚打开手机，听到他愈加冷淡音调：“嗯，你今天已经看十几个小时电脑，再多看会，近视更好。”
明知道他是危言耸听，但她还是
“停电。”
“……”
宋嘉茉沉默那两秒：“刚看到你关电闸。”
他也仍旧很镇定模样，淡道：“是吗，那你来打开。”
宋嘉茉先是摸黑找会儿手机，又打开手电筒，去找陈赐位置。
宋嘉茉：“这个福要倒着贴，福倒，福到。”
少年指尖顿秒，旋即垂眼笑：“迷不迷信？”
她伸出手指，将他贴好东西再次压平。
“迷信你还不是得听。”
因为莫顾在，所以今年取消逛公园环节。
不能给陈赐挖坑，不然可能会把自己给埋。
*
很快，春节如期而至。
其实家里春节大差不差。
陈建元回来时候，就会很热闹，上上下下全都是人，有进行不完饭局和拜访；
她当然没说完，但嘴唇被他捏着，个字也讲不出。
半晌后，气馁地作罢。
陈赐松开手：“说完就回房休息。”
她已经转身走出几步，但到底憋不住，看热闹似又凑回来：“不必那紧张啦，你现在正是青春期，有些躁动也是人之常情——”
他缓缓掀起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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