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庭手很漂亮,劲瘦修长,在月光下,那黑色绸带像是个装饰品。
细细端详会儿后,程南弈将另端绑在自己左手腕上,
“这样啊……”程南弈端着杯子若有所思喝口水,昨天晚上床上位置元庭明显没睡,早上醒来床单都是整洁,所以他大概率真是在沙发上睡。
“你什时候这讲究,还嫌弃喝酒。”
“凭什不能讲究?”元庭炸毛,抬头瞪着他,“怎,就只准你洁癖?还告诉你,昨天晚上你喝醉都没洗澡呢,难受死你。”
“哦。”程南弈挑下眉,走进来将杯子递到元庭嘴边,“喝口水睡觉。”
元庭就着他手喝口水。
程南弈走进去站在元庭身边,顿下后抬手将胳膊搭在他肩上。
元庭偏头看着他小声道:“你是不能直立行走吗?”
程南弈捏住他嘴将他脑袋给他转回去。
元庭就嘿嘿乐。
程南弈听到他笑,嘴角也勾起来。
两人肩膀抵在起,手垂在身侧,加之晚上小区里路灯很暗,也看不出两人牵手,程南弈没松手,元庭也没说话。
程南弈借着夜色看元庭眼,元庭神色正常。
也许这样牵手对元庭来说也只是兄弟之间正常肢体接触吧。
所以,昨天晚上事情元庭是怎想?难道是因为怕自己尴尬所以才丝毫不提?
程南弈现在就像是在走钢丝,他很想不顾切挑明,但又怕挑明之后结果会像今天早上那样,觉醒来元庭就不见。
程南弈将杯子放到床头柜上,然后脱鞋上床。
元庭将手机扔,顺手关床头灯。
元庭昨天晚上在床边坐夜几乎相当于没睡,大早又去打场架,折腾天实在是累惨,没会儿就陷入沉睡。
听着身边人呼吸变得绵延深长以后,程南弈坐起身。
借着窗帘缝隙透露进来月光,程南弈从床头柜里找出条黑色绸带,然后轻轻牵过元庭右手,将绸带在他手腕上缠绕两圈后打个结。
回到家后,元庭先去洗澡,进去以后才喊程南弈帮他拿衣服,然后边洗边大声唱歌。
元庭太正常,正常到程南弈都不知道该从哪个角度分析他。
等到程南弈洗完澡出来后,元庭已经躺在床上玩手机,跟平常没什两样。
程南弈端着杯水靠在门上看着他:“你昨天晚上在哪儿睡得,为什会落枕?”
“在沙发上呀。”元庭打个哈欠,特别自然胡说八道,“你喝醉醺醺,才不要跟你个床睡呢,所以就睡沙发睡落枕,现在脖子还僵着呢。”
找不到人那种恐慌,他不想再经历次。
所以,如何才能让元庭心甘情愿呢?
两人进单元楼,看到等电梯老太太时,元庭飞快地甩开程南弈手。
程南弈看着空荡荡手,看向元庭。
元庭先他步进电梯,低着头看脚尖,避开程南弈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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