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概率。”程南弈低头道。
“概率，什
概率？”元庭不解。
“利益最大化。”
元庭：“？？？”
程南弈将本子递到他面前给他看：“那天你说
莫叔叔事情
反复考虑过
，如果你看错那自然是最好，如果你看到是真，那就要保障莫
凯利益。”
老爷子斟酌下措辞后，才道：“南弈，你还小，成年人世界很复杂，不是你以为这简单，如果只要那个女人离开莫凯爸爸，切就会变回原来样子，爷爷是会答应帮你，但……”
“但他可能已经不爱朱阿姨，也可能不爱莫凯，还有很大概率会伤害到他们，对吗？”程南弈眼睛里片清明。
“是。”老爷子点头，“而爷爷还是那句话，不希望你插手这件事情。”
“好，知道。”程南弈站起身，“需要回房间好好想想，爷爷早点休息，晚安。”
元庭见他往这边走，忙站起身悄无声息回房间。
老爷子沉默几秒后抬手摸摸程南弈头。
“爷爷，怎样才能帮他？”现在莫凯爸爸还没有走，说不定还有机会。
老爷子倒杯水过来坐在另侧，缓缓道：“爷爷教过你，别人家事莫要管，如果真有什，那也是凯应该要去经历，人这辈子，总要经过风吹雨打才能真正成长，那是他人生。”
“就因为那是他要经历，所以作为朋友，明明知道些事情，也要袖手旁观吗？”程南弈看着老爷子，脸凝重，“爷爷你教过别人家事莫要管，但也教过真正朋友要肝胆相照风雨同舟。”
“你说那是他人生，可是他人生里也有呀。”
“什意思？”元庭挠头。
见元庭不解，程南弈就耐心解释：“这里面包含很多状况，比如莫叔叔会离开那个女人回归家庭，或者他会跟着那个女人走抛弃莫凯母子，再或者是他会带着莫凯离开而抛弃朱阿姨等等，而这些状况内还牵扯到财产问题，爸爸之前个朋友就是离婚时候把家里财产都转移到国外，所以他妻子离婚后什都没有……
他直以为被严苛对待少年内心很强大，原来也只是个渴望亲情孩子而已。
……
第二天早上吃完早餐等司机开车过来时，元庭就看到程南弈拿个本子站在在那写写画画。
元庭探头看眼，上面都是些数字。
元庭问他：“哥哥，你在干嘛？”
站在楼梯口元庭忍不住看过去。
小吧台那里灯光有些暗，爷孙两人相对而坐，少年脸上有困惑有坦然也有无畏，有不同于这个年纪沉稳，也有这个年纪本该存在单纯。
老爷子愣下，眼中浮现出抹欣慰。
他看着程南弈，问他：“那你想怎样？”
程南弈诚实摇头：“不懂这些，但如果可以，想凯爸爸妈妈能陪在他身边，所以，爷爷，你能让那个女人离开莫叔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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