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电话叫司机,宁思音小心翼翼抱起狗:“你们给它吃什东西?”
陈妈也吓到,手足无措地说:“没……没给它吃什啊……”
“没给它吃东西它怎会突然这样?刚才回来时候它还好好。”
宁思音太着急,语气不由得有些冲,蒋措按住她肩,她才冷静下来。
“它真没吃什东西啊……怎会这样…
毕竟是她亲自买蛋糕,怎也要给个面子。
他说:“好。”
佣人反倒不好说什。
几分钟后,客厅突然响起陈妈不停呼喊声音:“旺仔?旺仔?”
语气听起来有些焦急,两人同时转头,只见旺仔躺在大厅地上,铁蛋站在他身上,正使劲地啄它脑袋。这俩活宝平常没少打架,打起来就鸟飞狗跳,今天旺仔不知怎,躺着动不动地任铁蛋啄。
这气味对人是种诱惑,对狗同样也是。
宁思音和蒋措在吃饭,没留神旺仔什时候爬上蛋糕旁边椅子,扒着餐桌探头,嘴筒子偷偷摸摸地伸向蛋糕。
来送汤佣人发现,忙喝声:“哎呀,不能吃!”
旺仔情急之下飞快伸舌头舔口,然后跳下椅子逃窜。
宁思音看着被狗嘴玷污过蛋糕:“……”
下雪。
宁思音提早下班,到面包房取提前订好蛋糕,今天是蒋措生日。
蒋措继任家主之后头个生日,跑来宁思音这献殷勤人茬又茬,贡献各种好点子。宁思音都拒,还在丧期,蒋措还没缓过来,哪有心情大肆庆祝。
其他人个也没叫,他们两个起吃顿饭就好。
车子刚开进院子,便见门前台阶下站着人,黑色大衣立在皎皎白雪中,人比画还漂亮。
平时负责照顾两只小祖宗陈妈蹲在旺仔旁边,脸惊慌地回过头地说:“旺仔晕倒!”
宁思音察觉不对立刻起身跑过去。
旺仔仍旧瘫在地上纹丝不动,嘴边有溢出白沫。
“旺仔?”她声音都紧绷起来,连忙把铁蛋从旺仔身上赶下去,伸手摸旺仔肚子。还有些微弱起伏。
蒋措随后而来,见状眉头皱皱。
再看看蒋措,想想,指着蛋糕比划,“你吃这半边好。这边它没舔到。”
佣人忙说:“这可不能给三爷吃,旺仔舔过东西……”
宁思音:“旺仔每天也刷牙。”
蒋措大概也没想到,自己会沦落到要和狗同食个蛋糕。
对面,宁思音拿双眼睛无辜地瞅着他,倒让人无法拒绝。
今天好像有个财经栏目采访,他穿得很正式,深灰色格纹正装三件套,好看得要命。
宁思音拎着蛋糕跳下车,跑到他跟前:“在等啊。”
“嗯。”
“看给你买蛋糕,好不好看。”宁思音拎起蛋糕给他看,然后拽着他手进屋,“快点,外面好冷。”
晚餐她事先交代过,都是蒋措爱吃菜。蛋糕被佣人打开放在餐桌上,栗子色慕斯蛋糕,点缀几朵奶油花和巧克力饼干,散发着香甜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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