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思音慢慢将照片拿起。
男人她自然认识,宁晨音,她那个英年早逝爸。
宁思音曾经在其他照片上见过,只是那些都不够这张久远。宁晨音看上去那年青,顶多二十出头样子。
宁思音眉眼跟宁晨音是有几分相似,这也正是当时严智所说,找她来假扮原因之。
但宁思音没有想到,其实她更相似,竟然是照片上这个女人。
“那封信很重要吗?”
宁光启道:“是个对他很重要人写。”
“那回家取吧。爷爷你先去和他见面,取信就过去。”宁思音说,“冯叔,前面路口把放下来就好。”
宁思音在路口下车,拦辆车回宁家取东西。
爷爷书房平常是不让人随便进,她遍没叫佣人,自己进去,走到办公桌后面。爷爷说信放在抽屉里,她打开第层没发现,便继续往下翻找。
“小宁总,你好吗?”王秘书敲敲门,探进头来催促,“该出发。董事长已经到楼下。”
整天看文件看得头昏脑涨,宁思音从桌子上爬起来,把合同最后页附件阅读完,签上名字,打着呵欠起身把文件交给她,“已经签过字,拿去给汤总监吧。”
她拿上外套下楼,宁光启车在楼下等着。宁思音上车,问他:“今天复查怎样?医生怎说?是不是也说你瘦太多,让你多吃点。”
宁光启无奈道:“你啊,比你爸还啰嗦。”
“谁让你总是不好好吃饭。”宁思音又问,“爷爷,今天要去见谁啊?”
如果照片已经泛黄,明显年份太久;如果不是她清楚知道自己并未拍摄过这张照片,她甚至要怀疑,这上面人就是自己。
宁家没有任何关于宁思音亲生母亲照片。她直知道爷爷并不喜欢那个女人,那个名字在宁家讳莫如深。
出于些原因,她从未试图去探究。
如果宁思音曾产生过好奇心,曾去解当年故事全
最后格抽屉打开便看到个黄牛皮纸信封,封皮上没有写字,信封口用火漆蜡封着。
应该就是这个。她拿出信封,随手将抽屉关上,正要离开却忽然顿住。
宁思音停秒,低头,重新拉开那扇抽屉。
原本信封拿走之后,露出抽屉底部张二十多年前旧照片。
照片上两个年轻人,个玉树临风,个文秀漂亮,男人轻搂着女人肩,相依而立,笑容甜蜜。
“个老同学,也是咱们合作伙伴。跟他是同乡,当年起考上大学,毕业之后又起进设计院。后来出来创业,他去港城发展,好多年没见。”宁光启说到这里好像想起什,表情凝。
“怎?”宁思音问。
“有个老朋友托给他带封信,今天去医院复查,出门忘记带。”宁光启吩咐司机,“老冯,先回家趟吧。”
宁思音看眼手表:“已经六点,你不是和他约六点半见面吗,现在回家就赶不上。”
宁光启蹙着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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