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思音被他反问得哑口无言无处反驳。
瘦人就不能有腹几吗?——谁规定。
体弱多病人就定没有腹几吗?——也不能这说。
但她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
刚结婚时候新鲜感比较多,这几天她沉浸于事业,关注随之从蒋措身上移开些。大概是旁观者清,此刻她才猛地意识到,蒋措这个病秧子气色,好像并没有她以为那差。
说好体弱多病呢?
以为你体弱无力,你他娘竟然有腹几?
宁思音有种上当受骗感觉。
“你怎有腹几?”她指着蒋措肚子抬头问她。
蒋措淡定地将她手拿开,继续往上颗颗系上扣子,反问:“不应该有吗?”
“怎又回来?”蒋措问。
宁思音没答他问题,大步朝他走过去,然后刷拉下,掀开他衬衣下摆。
蒋措垂眼看着她动作,意味不明地挑下眉。
“专门跑回来,就是为对做这种事?”
……哪种事,不是就掀下衣服,说得那暧昧。
问:“什茶叶。”
“西湖龙井。”王秘书说完又小声道,“明前头茶,刚查查,很贵。”
说这两句话功夫,茶香已经随着热气钻进宁思音鼻子。
她深吸口气,感觉从鼻腔到肺腑都变得清新舒适。
“送杯到会议室。”
虽然他行动还是那迟缓又老态龙钟……
蒋措已经在她怔愣状态里穿好衬衣,又套上他钟爱毛衫,将大衣搭在手臂上。
宁思音视
“你身体这虚,怎会有。”宁思音说。
蒋措手指顿下,转过来看着她:“你应该知道,男人不能说虚。”
宁思音换个词:“你这瘦,怎会有腹几?”
“瘦人不能有腹几吗?”蒋措又反问。
也不是……
宁思音全部注意力都在别处,腾不出嘴来回答。
她直勾勾盯着蒋措小腹——说起来可能让人很难相信,结婚这些天,和蒋措同床共枕起生活这些天,她其实从未看见过他衣服之下身体。
蒋措腰正如她隔着衣服看到那样,又窄又薄。而她刚才也没有看错,他瘦削腰上,真有腹几。
不是热爱健身男人那种强健、甚至是夸张小麦色腹几,但确确实实存在,薄薄层,格格界限清晰,白皙又紧实。
靠。
连着几天,宁思音直埋在资料堆里,看不完文字像上学时做不完试卷,让人头昏脑涨。她努力去跟严秉坚进度,手边常备着杯龙井茶,喝多感觉自己快变得跟蒋措个味儿。
有天把资料带回家晚上加班看,早上落在家里,她走到半路又折返回来拿。
匆匆忙忙上楼打开卧室门,刚好撞见蒋措在换衣服。
他衬衣扣子只系下面两颗,极快而不经意瞥,宁思音好像无意之间看到什东西。
她脚步立时顿住,视线嗖地下重新转过去,那里已经被衬衣遮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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