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叫四哥,说不定过几天还要改口叫你三奶奶。”蒋明诚脸转过来,眼里带三分揶揄。
“那应该叫你孙子吗?”宁思音无辜。
蒋明诚眯下眼,又笑:“你还是叫哥哥好听点。”
没等宁思音说话,他捡起上个问题回答:“朋友喜得贵子,过来贺喜。你怎饭都没吃完就跑。”
“里面太闷,想出来透透气。”宁思音尽量把“懒得应付里头那些八婆”讲得好听些。
琢磨着该给三爷爷……哦,现在应该叫做准未婚夫,回什礼-
陆家孙子满月宴,发来请柬。宁家和陆家关系不错,不过这样小宴不值得劳动宁光启,宁思音作为代表前去恭贺。
露个面,送上贺礼与祝福,吃个宴席,宁思音任务就算完成。
她耐不住性子,宴席到半便提前溜。出门发现下起小雨。
连续两周三十多度高温迎来丝清凉,可宁思音小羊皮鞋要倒霉。
“家里有那多佣人伺候,用不小姐动手。”
“那也不行,咱们小姐还年轻,找这个病秧子,谁知道哪天就蹬腿。”
“也是,他这身子这虚,也不知道能不能生孩子……”
宁思音不是故意笑出声。
正讨论到兴头几人听见声,抬头看见她,立刻闭嘴四散开去。
个佣人围在桌子旁边,正热闹欢快地欣赏。
“这些都是小三爷亲手修剪?”有人问。
“那当然。”何姨可骄傲,“不止是亲手修剪,这些话都是他自己种呢。”
“哇,小三爷对们小姐真上心啊。大早采摘鲜花,亲手修剪好送过来……”
“比那个六少爷强多。”
托蒋昭野那货
没到时间,接她司机还未到,宁思音站在酒店门口犹豫下,在回去多等几个小时与打车走人之间,天平移向后者。
她目测下大门离出租车站距离,大约五十米,正要脚踏入雨中冲刺过去。
头顶雨幕忽然消失,她仰头看见把黑色雨伞,朝伞柄方向扭头。
蒋明诚没看她,看看雨,问:“冒着雨是要去哪儿?”
“司机还没来,正要打车回去。”宁思音秒拿捏好仪态,“四哥,你也在啊。”
“小姐怎醒这早?”何姨在围裙上擦擦手,“饭还没做好呢。你饿不饿,要不要先吃点点心?”
“不饿。”宁思音说,“回去再睡会。”
她转身要走,何姨又帮大家说话:“她们就是嘴碎,随便说说,没别意思,你别往心里去。”
宁思音打着呵欠摆手,她才不会往心里去。
说又不是她,还都是大实话。
三爷爷送?
宁思音瞧瞧那些花,确实是他花园里种那些。花瓶盛得满满当当,这是次性给她采摘半个花园吗?
大手笔啊。
“就是身体不好,听说他体质可差,冬天风吹就发高烧,烧就四十来度,比婴儿还娇弱呢。”
“哎哟,那可怎行,身体这差,将来还得小姐伺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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