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里
小灯泡
亮，薛与梵扭头，脸颊靠在他胳膊上，妨碍
他调音：“是不是怕
两年后从英国回来万变心，到时候身上有你纹身不好？”
他恩声，动动胳膊，让她把脑袋挪走。
“周行叙你对这
没有信心啊。”
她问完四下安静好久之后，她才发现那把民谣吉他已经被他放到旁边，他什也没有做，就这坐在地上任由她趴在后背上被她这抱着。
“风险最低化。”他拍拍裤子灰，手朝后伸：“弄好，坐前面来，抱你？”
薛与梵让他继续换琴弦：“不要。”
周行叙手上动作继续，她不说话，周行叙也没有开口，灰尘悬浮在空中。薛与梵靠在他背上，闻着漫在自己鼻尖雪松味道，耳边只有换弦发出声音。
安定又惬意。
决定出国进修是好几年前事情，虽然想象过自己可能不舍得，但是真到现在这个时候情绪远远比想象中强烈不少。
转动脖子，下巴搁在他后背上，圆领下，露出后颈上光环海豚，薛与梵伸手，用指腹摸着那块肌肤，他躲躲：“痒。”
。
但薛与梵知道，那就像个长在手上伤疤。里面没有好透，碰不碰都在隐隐作痛。
送走二姐家之后，碗筷和酒杯全放在洗碗机里，剩下交给明天预约家政公司。
老薛瞄眼天花板，拍拍薛与梵肩膀：“你偷偷摸摸把婚结，结果还瞒着家里人。你妈妈是觉得你不尊重她，结婚是多大事情你知道吗？她怕你被骗，你如果结婚，没有人会比爸爸妈妈更开心。”
薛与梵撇撇嘴：“对不起。”
薛与梵没动：“没多久时间。”
“在提醒抓紧时间在抽屉里那些过期前逮着你用掉？”周行叙打趣她，身后人微怒地叫声他名字，他才变正经些：
薛与梵想到自己出现在他手臂时间轴上，用力抱紧他：“周行叙，你说要不要也在身上纹个你。”
他换完琴弦开始调音，听见薛与梵话，稍稍停手：“不要冲动去纹纹身，想纹就等你念完书回来。”
薛与梵好奇：“为什？大学里可以纹身。”
他没讲话，手扫弦没停。
薛与梵人趴在他后背上，能明显感觉到用力时，他后背肌肉变化。吉他扫弦，薛与梵听不出音准不准，他根据调音器显示不断地在改变琴弦松紧。
车灯从外面照进客厅，薛与梵听见屋外车声。老薛也心知肚明外面是谁：“去吧。”
周行叙出门前在家换弦，吉他弦拆半。
坐在地上再动手时候，腰上环上条胳膊。
薛与梵脸颊贴在他后背上，因为这回向卉生气，薛与梵又回归到之前懊恼自己为什要干坏事，想什离经叛道，好好念书就不会有现在这种事情死循环里。
周行叙手里动作停，放下换弦工具，转身要去抱她。见薛与梵没动，周行叙扭头只能看见个头顶：“要不要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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