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与梵环着他腰:“难道不是因为你哭你妈也没有功夫哄你吗?”
好吧,事实确如此。当时周景扬身体是真不好,哭久甚至会浑身通红喘不上气,兄弟两个打针,全家都要提防着周景扬会不会出现别症状。当周行叙发现眼泪掉得再多也得不到拥抱和轻声细语之后,他干脆不哭,哭什都没有,还不如不哭,这样还能得到别人夸奖句‘你真勇敢’。
很快就叫薛与梵名字,周行叙陪她到窗口,把手里单子递过去之后,薛与梵看着抽血
医生开始开单子,边和薛与梵解释说明:“虽然你用验孕棒测过,但是还是要抽血做下相关检测。还有要做B超,们医院下午是不做B超,你今天先是四楼彩超室做登记,然后明天上午直接过去就好。正好血液检测报告也要明天才能出结果,你明天直接拿b超单子和检测报告重新挂号就好。”
薛与梵记下。
挂号缴费,按照医院楼层布局和指示牌找到抽血地方,周行叙帮她取完抽血排队号,看着八个抽血窗口,虽然前面还有几十号人,但应该也快。
B超既然明天做,薛与梵去上个厕所。回来时候看见周行叙正专心致志地看着某对情侣。
年纪和他们也差不多,情侣里女生要抽血,先是赖在门口不进去,再是抱着他男朋友不松手,然后和邻座个起抽血小孩子共谱哭泣乐章。
水,喝到表情都痛苦。薛与梵抿抿嘴巴,回味着口腔里丝丝甜味,扭头突然挽上周行叙胳膊。
他狐疑:“怎?”
薛与梵摇头,在想为什他这贴心,还能知道泡杯有味道蜂蜜水带着:“没事。”
刚说完,就叫号叫到薛与梵。
薛与梵个人进就诊室,医生是个女医生,看着年纪也不大:“坐,你是什情况?”
周行叙收回目光看她:“等会儿要抽血,你怕不怕?”
薛与梵摇头:“还好,不就是管血嘛。”
周行叙拿过她包,挂在自己身上。四周没有什休息椅,周行叙单手拎着水杯,单手抱着她:“这坚强?”
“还好吧,没有那害怕打针。”薛与梵说可能小时候哭过,但是后来有记忆之后,对待挂水打针她都没有那害怕。反问他:“你怕吗?”
“不怕。”周行叙摇头:“小时候知道哭也没有用,哭也还要打,就干脆不哭。”
薛与梵端正地坐在椅子上,两只手搭在膝盖上,将自己最近情况转述给医生:“大概快停经两个月。”
女性到定年龄之后来看妇科,总是避免不要被问婚姻状况,恋爱状况。这次也不例外:“有男朋友吗?”
薛与梵刚想否认,又想到这个问题背后真正意思,周行叙现在什身份都不重要。
得到薛与梵肯定回复后,医生点点头:“上次是什时候?”
“就两个月前。”薛与梵说自己在家里用验孕棒测试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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