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随便聊着天。
比如两个人寒假考试周还是错开,薛与梵说这个寒假她没有那自由,向卉现在无业在家,寒假她不需要像以前样上班,薛与梵就不能偷跑出去玩。
周行叙:“就是继续守活寡?”
薛与梵想下今天经历,腰发酸:“周行叙,你考虑下可持续发展行不行?”
周行叙回:“那你也考虑下市场供应是否合理啊。”
醒来时候身上是干爽,穿着他长袖,只是盖着床没有套被套被芯睡在沙发上,茶几上摆着支已经拆过药膏。
薛与梵费力地从沙发上坐起来,正巧周行叙抱着换下来床上用品下楼:“饿不饿?晚饭买好,起来去吃点。”
薛与梵没接话,看着他走去阳台,把手里东西丢进脏衣篓,似乎打算明天再洗。
周行叙从阳台回来,看见她还呆呆地坐在沙发上,没打扰她放空。径直走去厨房,把买药时候顺路买回来外卖拿到沙发边。
海鲜粥,他还打包份清水煮大虾。
破皮牙印:“骗子。”
“前秒亲爱,这秒就是骗子?”他拿薛与梵开玩笑。
……
天上银盘挂半天。
周行叙拿着湿巾给她简单收拾下,只是刚碰‘尺树寸泓之地’时候,她身体颤,拉过被子:“别碰,好不舒服。”
算,薛与梵不讲话,反正说不过他。
他拿着手机不知道在看什网页界面,人靠在沙发上,坐姿有点懒散,只手划着手机屏幕,只手摸着他自己短发:“你真是得锻炼,寒假和你妈妈说你游泳
薛与梵闷声喝着粥,他让她把虾吃,薛与梵略有怨气地瞥他眼:“真不是懒,真没有什力气。”
周行叙听罢不语,想想觉得这句话真实性很高,让薛与梵面对吃得还能无动于衷,看来是真没有力气。
周行叙拿垃圾桶过来,戴上次性手套,把虾只只全部剥,看她喝粥都费力样子干脆把虾仁撕成缕缕虾丝放进碗里,全部完成之后,淋上酱汁递过去给她。
薛与梵看着他剥虾时候全程没有流露出丝毫不耐烦,扬扬嘴角,但还是傲娇十足地哼声:“算你还有良心。”
等薛与梵吃完都已经过十二点,周行叙怕她现在直接去睡觉胃不舒服,硬是陪她在沙发上坐半个小时。
她手上无力,扯动厚被子就费她最后点点力气,被子刚盖上就被周行叙掀开。他认真地打量着薛与梵身上痕迹,最后得出结论:“应该肿,去给你买药膏。”
说完,她那刚才好不容易收起来眼泪,下子又出来。
说不出为什哭。
就算是酸甜苦辣混在起,这眼泪是爽出来,又带着点委屈,也因为身体上不舒服。周行叙提上裤子,套上卫衣穿着今天白天那身衣服出去。
薛与梵裹着被子,也不顾身上不适感,眼皮越来越重,最后还是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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