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行叙伸手帮她整理头发，发丝缠上他
手指。
他想……
“薛与梵，你真是
个宝。”
“
嘴甜？幽默？”
“不是，是让开心。”
留
半瓶还给他，又跟个没事人样继续吃掉剩下半块雪糕。
“薛与梵，你真是个宝。”
她拿着雪糕还没有走到她奶奶家楼下，无意识地因为他话回头，很不解：“嘴甜？幽默？”
“不是。”手里矿泉水瓶壁水珠顺着手指滴落在地上，他换只手，提着瓶盖处：“是让开心。”
薛与梵蹙眉：“是个笑话？”
小路上，路过小区人工湖，周行叙问她：“什
时候从你奶奶家回去？”
薛与梵掰手指：“大概再过三四天吧。”
问他有事吗，周行叙说教她游泳。
没头没尾句。
“不要。”薛与梵拒绝，她从小就不是个亲水小孩：“不会。”
“是个笑话？”
——不是，那是句情话。
周行叙摇头，视线里人还是脸不解地看着他，等他继续解释。但他没解释，提醒她后退走路，小心摔跤。
“知道。”薛与梵咬大口雪糕，转过身继续往前走。
天空上月亮，被云挡着，缺块。待到云飘走后，周围切变亮。
风起，树枝上被风惊起飞鸟展翅，她下意识地按住裙摆，只手按着裙摆，只手拿着雪糕，没有第三只手去管头发。
她突然才发现头上发绳不见。
“不学怎会？又不是小狗，天生会狗刨。”周行叙讲歪理：“万掉河里你怎办？”
“但大数据统计，会游泳淹死人群远远大于不会游泳。”她很认真考虑会儿，说完，朝他眨眼：“总要给别帅哥英雄救美机会。”
周行叙：“现在脚给你踹河里去。”
可能是吃雪糕，她嘴甜：“四下无人，那这个机会就只能被你捡。”
月亮移动人不可察距离，今天夜里多云，不是个赏月好时候。她吃半觉得太甜，骗走周行叙矿泉水短暂使用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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