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样?
哪里不样?
少个眼睛,还是多个鼻子?
狭窄楼梯不能让两个人并肩起走上去,楼道里堆放着别人随手丢弃垃圾,随着白天气温变高,已经有些异味。
他们前后走着,走到拐角平台,周行叙听见旁边居民房里传来吵架声,他刚路过门口,下秒,铁门被人从里面推开。
和小作坊老板吵架,第二天被丢去陪酒。
她被揩油之后,肚子怨气发泄在消遣投资人身上,于是被投资人用酒瓶捅喉咙。
现在进院。
薛与梵听完喉咙疼:“你们没帮她?”
“又不是她爹,又不是她妈,怎帮?帮她垫付下医药费就仁至义尽。”周行叙把车停在不碍事树下,熄火后拿着钟临给钥匙下车。
他笑两声,但很快语气转:“不过,你记得生日?”
那天看他纹身上时间轴之后,很容易就把他生日和他车牌联系在起,还有他告诉自己他公寓密码。
可能会忘,但记住也不是件难事。
薛与梵:“从小记忆力就不错。”
周行叙接受这个说法,等到钟临公寓小区时候,他明显就对路不怎熟悉,问门卫之后,才知道在最后排。
。
而她不知道此刻心跳加速是因为心慌还是因为心动。
“知道是错觉不就好。”薛与梵趁着他注意车况时候,将脸转向前方。
因为前车等红绿灯时候玩手机,加上转弯绿灯时间很短,他们连吃两个红灯。
这次没有打嗝声来打破沉默。
薛与
薛与梵绕着车走圈,走到周行叙旁边。腿没他长,就步子迈得比他快:“她喜欢你,你好冷漠哦。”
“知道吗?直觉得作为个成年人,都大学生还能上这种当,这才是世界四大傻之首。”周行叙配合着薛与梵步伐,放慢脚步:“原本就不喜欢她。再说,唐洋喜欢她,和钟临就更没可能。”
“唐洋喜欢她,所以你和她没有可能。”薛与梵嗤声:“你哥喜欢,你干嘛还睡?”
说完,她想,睡她和跟她有可能本来就是两回事。
他还是那句:“你不样。”
老小区,楼间距不大,车位也少。路边时不时就有辆因为没有车位乱停小汽车。
薛与梵这时候才随口问起钟临怎住院。
还是因为之前寒假时候她签那个如同卖身契般合同。
个人天到晚讲话都会口干舌燥嗓子哑,更别说天到晚唱歌,高音低音地转换着用嗓子。
但是合同里就写她工作量,钟临打不起官司,赔不起违约金。
薛与梵:“想听歌。”
周行叙把自己手机递给她:“密码生日。”
“用生日当密码人觉得是世界四大傻。”薛与梵按‘1109’,解锁后很快就找到音乐软件。
他不恼,反问:“那你手机密码是什?”
“……”薛与梵翻船:“……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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