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与梵有听过这件事,但那是周行叙,要是当艺人,也是黑料大堆艺人。
方芹说大学最后个学期最后两个月,再不看以后就没机会。
“对,你昨天不是说要结束家教吗?”方芹突然想到:“那昨天怎还没赶得及回来?”
薛与梵和周行叙‘苟且’这件事从大三下学期开始,因为总是和他晚上出去办事后,累得不想动,就总是夜不归宿。
后来她干脆
薛与梵起身,抬手拉开蚊帐,其他三张床上蚊帐都没有放下来,薛与梵低头往下看,也没有人影。
只有阳台门开着,只有个屁股撅在那里。
是她室友,方芹。
薛与梵从上铺爬下来,每个动作都牵动着身上肌肉,疼得她全程痛苦面具。
从架子上拿出洗漱用品,嘴里叼着牙刷,迈着打颤腿走去阳台。抬手往方芹屁股上拍下去,顺着方芹视线方向朝楼下望去,是学校乐队社团在路演。
,黑点四周是圈黄色。她看见设计稿纸上烟灰,看许久后,轻轻吹,将它们吹落在地上。
她直没动静,在床尾男人也不催她,他没穿上衣,围着浴巾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从薛与梵内衣下面找到乐谱,拿起靠墙摆着把吉他,懒洋洋开始练谱子。
薛与梵被天花板灯照得有点眼睛酸,突然想到自己来这里是准备和周行叙打个‘分手炮’,之后不联系。
但根烟灭之后,她还是没说这件事,看着沙发上人,她突然开口:“周行叙。”
被叫住人停拨弦手,他不解看向床上人。
演出地方就在宿舍区旁边篮球场。
昨天晚上进行‘生命大运动’时候,薛与梵迷迷糊糊听周行叙说嘴,还问她要不要去看,薛与梵当时趴在床上,就剩喘气力气,也没回答他去不去。
他老神在在在完事后,嘴里叼着根烟还练半个多小时谱子。
薛与梵漱完口,拿着牙刷和牙刷杯,站在方芹旁边,手上还带着水珠,问方芹:“有这好看吗?”
方芹晾衣服晾到半,看见是周行叙那个乐队,手里晾衣杆还没有放下:“那是周行叙,你觉得呢?帅哥枚,还会弹吉他。就是写歌水平般,不过人长得帅就足够。听说大时候有经纪公司挖他去当艺人,可惜帅哥没去,毕竟帅哥家里不差钱。”
她抽烟样子难看要死。
她吞云吐雾着,问:“们苟且多久?”
“快年吧。”周行叙想想,随后笑,低头继续看谱子:“还有,都说那不叫苟且。”
薛与梵晚上在周行叙那里过夜,早上起床时候周行叙还没醒,昨天晚上她被周行叙折腾惨,今天大早老王找她还有事,修改论文意见左耳朵进,右耳朵出魂都不在身上。
好不容易熬到十点多回来睡觉,中午刚过,就被吵醒。薛与梵在宿舍那张床上翻个身,身上酸痛即便是现在睡得迷糊时候都能清晰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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