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平稳地驶上马路，言砚看着前面
路，莫名想起第
次见纪觉川时候，他也是这样坐在副驾驶座上，还把纪觉川当成
司机。
那时候纪觉川表情可真是精彩。
“在笑什
？”纪觉川突然转头看他眼。
“没什。”言砚压压唇角。
他靠在椅背上，转头看车窗外雪景，无意间瞥眼车上导航，
他出去时候，餐桌上已经摆早餐，纪觉川帮他拉开椅子，在旁边坐下。
言砚看纪觉川眼，看到他面色平静，跟昨天早上在机场撕他机票样子判若两人。
似乎只要他提离开，纪觉川就会立刻变成那副可怕模样，就像昨晚他说句他们很快就不是夫妻，纪觉川就立刻变脸色。
那神情，他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有点可怕。
吃完早餐，两人简单地收拾下，就起出门。
言砚动弹不，干脆继续趴在纪觉川怀里，侧头看窗外雪花，浑身懒洋洋。
J城初雪可真大，而且比他想象中来得还要早。
“想去哪玩吗？”纪觉川垂眼看他。
休息个晚上，他眼里血丝已经消，双黑眸像平静幽潭。
言砚眨下眼，在心里想，这样下雪天肯定是泡温泉最舒服。
又垮下来。
他躲在被子里东想西想，会皱眉，会咬唇，折腾好久才终于睡着。
睡觉前还忘开暖气，半夜冷得缩成团。
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有热源靠近，言砚立刻手脚并用贴上去，热源也回应他，把他固定在怀里。
冰凉被窝暖和起来，言砚舒服地蹭几下，沉沉地睡过去。
走到楼下，言砚才发现楼下停辆低调车。纪觉川打开副驾驶座车门，示意他坐进去。
应该是刚刚那个来送早餐人送来车。
言砚坐进副驾驶座后，纪觉川帮他关上车门，绕到驾驶座。
“J城没有温泉，要去隔壁城才有。”
言砚“嗯”声，低头系安全带。
下瞬，他就听到纪觉川说：“去泡温泉吧。”
言砚这才收回视线，讶异地看他眼。
纪觉川收紧放在他腰上手臂，抵抵他额头，然后才放开他起床。
纪觉川起床后，被窝很快就凉半，言砚在床上赖会，也恋恋不舍地从被窝里出来。
换好衣服，他听到外面有人在敲门，接着门被打开，很快又关上。
醒来时候，言砚看到窗户外面片雪白，天空也是白茫茫，有东西正缓慢地落下。
他看会，听到道低沉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点刚睡醒沙哑：“下雪。”
他这才发现自己趴在纪觉川怀里，腰上还有条手臂，两人身体贴在起，看起来亲密无间。
虽然昨晚表白让言砚不再心想着离开，可他在睡前想来想去，还是有些放心不下。他担心纪觉川会不会被剧情控制，又喜欢上别人。
只是刚动动，腰间那条手臂就把他抱得更紧，似乎是怕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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