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昨天没睡好吗?”
纪觉川脸色僵,没有说话。
言砚想起昨晚睡着后,好像在被子里感到些凉意,似乎是纪觉川又洗个冷水澡。
虽然现
没理会他话,纪觉川径直进浴室,不会儿浴室里就响起水声。
言砚往浴室方向看眼。
不就是碰他几下,至于重新洗个澡吗?
他原本打算等纪觉川出来,可白天在马场骑上午马,现在早就困,没等多久就闭上眼。
他不知道纪觉川是什时候出来,只是睡得迷迷糊糊时候,感觉到旁边床往下陷下,然后个浑身带着凉意人靠近他。
“不脱,不脱。”
言砚以为他在生气,扭着腰去躲他手,抬起腰时候不可避免地蹭在纪觉川身上。
他有些后悔刚刚要去招惹纪觉川,看纪觉川这生气,说不定真要把他裤子给扒下来。
纪觉川呼吸重重,抽.出手指,固定住身下人薄薄腰身,眸色沉沉,“不给检查?”
言砚赶紧摇头,眼神可怜兮兮:“是开玩笑。”
”
他看到纪觉川额上青筋跳跳,双黑眸更沉些,警告地看他眼。
言砚无辜地眨眨眼,伸手去勾身上宽松睡裤,果然被纪觉川钳住手腕。
看着那双亮得仿佛藏星辰眼眸,纪觉川暗中咬咬牙,只觉得刚刚被冷水浇灭火又烧起来。
怎会有这不知死活人?
靠近他那具身体还有些水汽,言砚蹙下眉,下意识离那具身体远点。
下秒就被拉回去,只手在他腰上轻轻捏下,有人在耳边说句什,他没听清。
第二天言砚是被纪觉川叫醒。
他以为昨天惹纪觉川生气后,今天纪觉川会不愿意带他去买戒指,没想到大早就被叫起来。
上车后,言砚看到纪觉川眼里有些血丝,探头过去多看几眼,担忧地问:
接着,长睫又轻眨下,带着些恳求意味,“老公,别压着,好不好。”
纪觉川喉结滚下,终于从他身上起来。
言砚赶紧把露出内裤边沿睡裤拉上来,安安分分躲进被子里,只露出双眼睛看着纪觉川。
他怕纪觉川还在生气,想下,又软着嗓子问:“老公,你不生气吧?”
纪觉川已经下床,闻言扫他眼,那眼里仿佛带火星子,有些灼人。
言砚看到纪觉川黑如锅底脸,还以为自己目达到,正美滋滋地想收回手,就发现纪觉川用不小力气,他手根本抽不回来。
他张张嘴,刚想说话,就被纪觉川俯身压在床上。
手腕被压在身侧,他眼睛睁大,看着纪觉川越压越近。另只没被桎梏手刚想推开身上人,就被纪觉川抓住,跟另只手起压在头顶。
“言砚,你不是要脱吗。”
纪觉川额头几乎要抵上他,说话时气息轻轻喷在他脸上,修长手指勾进他裤子里,似乎准备往下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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