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到是纪觉川
声音，那声音第
次如此凝重，还带
点慌张。
等马终于冷静下来，纪觉川仍是没有松手，只是皱眉把马绳抓得更紧些。
盛陌闻已经下马，在旁边朝他伸出手，“先下来。”
言砚眼睫颤下，抓住他手，小心翼翼下马。
等他离那匹马远些，纪觉川紧绷身子才松
就这样断断续续地聊着天，终于走到小树林入口。
进入小树林，就感觉到阵阴凉，微风拂面，很是惬意。
言砚胆子也渐渐大起来，他让纪觉川松开马绳，想自己走几步试试。
纪觉川犹豫下，看他身下马还算温顺，也就松开马绳，只是视线直落在他身上。
言砚抓着马绳，心跳如雷，又有些隐隐兴奋。
他不动声色地皱下眉，没说什
。
看到言砚准备上马，他刚想走过去扶把，纪觉川就已经先他步走过去，两手扶住言砚腰，把人稳稳地扶上去。
言砚没注意到两人之间不对，还低下头朝纪觉川笑下，又赶紧抓住马绳。
纪觉川动作流畅地翻身上马，然后朝言砚伸出手，“马绳给
。”
言砚听话地把马绳放到他手上，还不忘说句，“你走慢点。”
跟们起去树林里面看看吧。”言砚怕他拒绝，又赶紧说，“现在太阳越来越大，树林里阴凉些。”
“嗯。”纪觉川声音仍是没什情绪，只是抬眼瞥眼他大腿，“腿磨破皮？”
言砚知道他刚刚看到他碰大腿内侧动作，有些不好意思地抿抿唇，摇头，“应该没破皮，只是有点疼。”
他看到纪觉川眼睛仍然看着他腿，薄唇动动，半晌才说：“回家涂点药。”
言砚没有多想，点点头。
他不敢走得太快，只敢慢慢往前走，手心都冒出些汗来。
突然，身下马嘶鸣声，两条前蹄仰起又落下，险些把言砚甩到地上。
幸好言砚抓着马绳，身子歪下没掉下来，却也吓得不轻。
他听到身后有人在喊他名字，接着只手伸过来，拽住他身前马绳，帮他把马稳住。
“抓紧。”
他刚刚看到纪觉川驾马离开背影飞快，那速度他可不敢尝试。
纪觉川低低地“嗯”声，压抑上午心情总算好些。
三人朝小树林方向过去，速度不快不慢。
路上盛陌闻偶尔会跟言砚说两句话，只是每次两人刚说上话，纪觉川就会加快点速度。
言砚心里紧张，就忘回话，只顾着抓紧手里马绳。
两人在休息室里坐会，休息室门又被推开，这回是盛陌闻走进来。
他看到纪觉川也在，脸上有些意外，很快就收起来，看向言砚。
“把马牵过来，还要再休息会吗？”
言砚摇摇头，他在沙发上坐会，大腿内侧已经没那难受。
“那走吧。”盛陌闻推开门，却看到纪觉川也跟着站起来，面无表情地走出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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