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砚自己也有些懵。他虽然是准备跟纪觉川撒娇,可没想着扑到他怀里,只是刚刚走得太急,被地上铺被子拌下,阴差阳错就摔到纪觉川身上。
他尴尬地在温热怀里缩会,等着纪觉川把他推开,没想到不但没有被推开,扶着他那只手还越来越热,热度隔着睡衣传到肌肤上。
两人僵持会,谁也没有动,言砚当会缩头乌龟,决定以原计划行事。
不过就是两人姿势在他意料之外罢,不影响他发挥。
他仰起脸,露出自己撒娇时惯常用笑容,浅浅酒窝点缀在昳丽白皙脸上,眼眸里映着零碎灯光,亮晶
旁言砚行李箱还敞开放在地上,纪觉川唇线抿直,往行李箱里瞥眼,没看到化妆品影子。
难道是带到浴室里去?
想到浴室架子上被摆满那些瓶瓶罐罐,他眉头就下意识皱起来,有些不舒服。
等会那人出来,他还是跟他说清楚房间事,再尽快把客房收拾出来,今天就先凑合睡晚地铺,让言砚睡他床上。
等明天言砚搬出去,他再把床上床垫被子都换套。
要,不过等会还是要做做样子。
等纪觉川在地上铺好床铺,就看到言砚已经进浴室,磨砂玻璃上隐约印出那人纤细身影。
他捋把头发,在床边坐下,拿出手机看几眼,又不知为何有些看不进去,便毫无目地在屏幕上划来划去。
不知道点到什,手机开始播放段新闻视频,纪觉川盯着地上床铺,开始放空。
他和言砚以前其实并没有见过几面,见过那几次都是在宴会上,记忆中那人总是顶着浮夸妆容,身上能挂饰品地方都挂满饰品,隔老远就能闻到股香水味。
这样想着,他眉头才松开些,关上手机准备去外面倒杯水喝。
还没等他站起来,浴室门就被推开,沐浴露香味随着热气涌出来,还夹着丝若有若无甜香味。
那缕甜香味迅速朝他靠近,几乎是瞬间,个热乎乎香软团子就扑进他怀里,水气沾他满怀。
纪觉川怔愣地坐在床边,下意识伸手扶下,眉毛因为惊讶微微挑起。
怀里人身上香味并不浓郁,但却若隐若现直萦绕在鼻间,他手心开始发烫,感觉自己像是抱个刚出锅烫手汤圆,时忘推开。
因为这个,他经常听到言砚被其他富家子弟在背后嘲笑,笑他就算回言家,也像是只蹩脚麻雀,全身上下都是洗不掉红尘气息,跟他站起都嫌掉份。
他对这些事从来不感兴趣,听就忘,要不是因为婚约,他也许永远不会与言砚有交集。
昨天开车送言砚回家,算是他跟言砚离得最近次,没想到言砚浑身干干净净,跟他印象中完全不样。
原本昨天没怎把这件事放心上,只当是言砚没来得及打扮就出门,还庆幸自己免于被那香水味祸害。
但没想到今天看到言砚仍是跟昨天样干爽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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