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钟之后,千相鬼浑身湿透,咳嗽着自己掀易容面∫具,在阵骨骼咔咔作响中恢复原本身材。
容璲把那条长鞭当成绳子在千相鬼身上绕两圈捆上,顺手搜遍身,把摸出来暗器刀片别进傅秋锋后腰,银票甩甩水揣进自己怀里,对傅秋锋道:“继续,就算他求饶也不必理会。”
千相鬼眼睛呛得通红,怒道:“你说对,还没办法破解藏宝洞机关闸门,人正日夜在山中想方设法,你可以去拿你宝藏!你也可以挟持离开这里,你还想拷问什?”
“朕不想拷问。”容璲悠闲自在地找块石头坐下,看眼自己腿,“朕想泄愤。”
半个时辰之后,千相鬼半死不活地躺在沙滩上,虚弱地生无可恋道:“杀吧。”
,恢复本来男声,故作无奈道:“唉,若你们做人留线,放下山,又何须动武呢?如今擒也是白费功夫,东西早就被们搬走,现在只剩些残羹剩饭罢。”
傅秋锋手上用力,冷声道:“本官昔日险些就能招待你到霜刃台做客,现在就地补上倒也不晚,先废你手足经脉,任你再有千变万化本事,也只能做条可悲蛆虫。”
“你不想问们把东西藏在哪儿?”千相鬼吃痛皱起眉头,“若是废功夫,那还不如死之,何必再告诉你。”
“虚张声势。”傅秋锋不为所动,瞟眼山洞方向,“你们若真把宝藏搬走,为何还想引本官下山?必定是不想让们靠近山洞,待本官放出信号让随行禁军封山搜查,你等叛党再无翻身之机。”
千相鬼扫容璲几眼,容璲背着只手,站姿笔直,衣摆下腿到底伤成什样他也无从判断,但皇帝竟然受伤,身边只有个暗卫,显然可疑。
“你不是要为容瑜报仇吗?”容璲嘲讽他道:“这点痛苦还比不上他所受十分之,你这就死,怎有脸去见容瑜。”
千相鬼闭上眼,沉默不语。
“呵。”容璲声嗤笑,“那你伏兵又在哪里呢?这个时辰朕直留意周围,个人都没有,你身上也没有
“你禁军在哪里?赶紧放信号啊。”千相鬼无所谓地说,“如果你们真带大军前来,引走你们又能怎样?何不将计就计让待命禁军暗卫擒下,何须亲自动手,不敢远走只在洞口纠缠?你们想来是怕伏兵,大奕皇帝还真是大胆,竟然只带个暗卫就闯入这千峰山中,佩服佩服。”
傅秋锋脸色更冷几分,没想到竟被千相鬼看穿他们忌惮,容璲不置可否,拎着鞭柄上前,慢条斯理把长鞭解下来,啧声道:“变回去,朕讨厌对女子动粗。”
“又不是女子。”千相鬼挑衅抬眉,“对着这身装扮,陛下不敢用刑吗?”
容璲望望天,挥手道:“傅公子,正好这有条河,朕想看看他易容是不是水火不侵。”
“是。”傅秋锋领命,推千相鬼押到河边,熟练地按着他后颈压进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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