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两天傅秋锋也顾不得裘必应,北幽议和典礼庄严盛大,早容翊作为钦差与北幽三王子同在街上露面,骑马缓行前往皇城,路上百姓们纷纷出门观看,边庆贺边撒花瓣,傅秋锋安排暗卫严防死守,自己也混在百姓当中警戒,处理两个图谋不轨刺客,等车队进皇城,又是冗长繁杂签订盟约仪式,到晚上皇宫开宴,大臣和夫人小姐少爷们也同参加,御花园内灯火通明宛如白昼,歌舞不休通宵达旦。
天际将明时,傅秋锋蹲在树上打个哈欠,望着席间心不在焉懒洋洋靠着容璲,强行打起精神,唐邈从远处几个起落赶到附近,四处张望寻找位置。
傅秋锋悄然踏树枝飞身过去,站在树下阴影里小声问道:“何事?”
唐邈猛地回头,拍拍胸口,顺手拿出封密函递给傅秋锋:“傅公子,这是属下最近寻访而来赵清竹行踪路线,但时候久远,也只有点线索,尚不能肯定完全是真。”
“探听得到就好。”傅秋锋收下密信回回头,容璲大概察觉他离开,也不再听那些王公贵族们闲话,离席直奔他而来。
吻饱含容璲所有不驯不甘不舍,激烈掠夺索取过后,剩下温柔缠绵挽留和邀请,傅秋锋有些发晕,不知道是自己技巧太逊还是容璲情绪醉人。
等他们气息稍乱分开过后,容璲才怨愤地瞪着眼睛道:“朕是从政事堂抽空过来,容翊收拾个杀手耽搁路程,明早才能进京,后日就是十五,定下议和吉日,这会儿那些老家伙还等朕回去议事,今晚是没机会。”
傅秋锋稍微松口气,他玩笑开顺口,但若真就这办,他还有点缺乏心理准备局促。
“那就等议和过后,专心处理此事吧。”傅秋锋摸摸嘴角,又意识到话中歧义,忙道,“臣是指裘必应事!”
容璲终于放松些,低声笑道:“不用解释,到时候朕也有求必应。”
傅秋锋拆开密信,容璲正好也过来,他喝不少酒,眨眨眼,几乎把全身重量都靠在傅秋锋身上,下巴架在傅秋锋肩头,含混地问道:“什事
傅秋锋囫囵点点头跟在容璲身后出去,送容璲离开霜刃台,回到内台掐着手指数两天日子,靠在椅子上认真沉思届时要不要自带润滑药膏熏香助兴器物等等……想着想着个激灵,赶紧把这些没边儿不靠谱想法甩出去,心虚地往门外瞟,居然发现暗站在门边不知多久,他居然没注意。
“咳。”傅秋锋板起脸清清嗓子,“不是放你天假吗,这晚,有要事汇报?”
暗摇摇头:“没有,才回来,见内台没熄灯,就前来检查。”
“正好,交给你个明早开始任务。”傅秋锋起身吹灭蜡烛,“裘必应已经清醒,但在幻毒之下都拒不招供,此人交你,看好他,只要不危及性命,随便你用什手段,如果他要招,就来禀报。”
“是。”暗拱手领命,“属下必竭尽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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