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天楼共九层,前六层都是各式各样药材和瓶罐,傅秋锋觉得解药应该不会在这当中,他上到第七层,在飘摇火光中微微愣,竟看见排敞开棺材,粗略扫约莫二十几口。
接天楼外面窗户都是装饰,里侧实则是墙壁和机括组件,透不进半点光亮,傅秋锋把火折子凑近棺材,终于看清其中躺着都是年轻男女,皆如熟睡,但面色惨白,胸口绽放着罕见翠绿花团,仿佛是栽培花朵土壤容器,满屋都是血腥和浓烈香气,两者混杂在起,令人几欲作呕。
傅秋锋在闻到这股味道时就果断闭气,但还是阵头晕,赶紧快步上楼,第八层空荡荡,只有中央张桌子,桌上摆着个巴掌大药瓶,他走近几步,满屋都是阴惨惨扭曲影子。
借着火光傅秋锋将全屋都仔细摸索遍,药瓶摆这般醒目,就是言明陷阱在此,他这几天曾跟上官雩详细打听过金乌蕈特性,无论是制成药丸还是药水,只要稍微靠近火源片刻,就会传出烫手温度,就算隔着瓷瓶都能摸到。
他用火折
网打尽,醴国就彻底掌握在本座手中。”
上官宁在心里嗤笑声,同时庆幸他选择是上官雩,而不是这个沉迷享乐空做白日梦国师。
他算计着时间,傅秋锋现在应该准备动手,就对巫日焰抱怨诉苦:“您能收留,在下感激不尽,那该死大奕暗卫对百般折磨,路上稍有疑心就是辱骂威胁,好不容易暗中联络上您,给他出这个主意哄骗他进国师府,谁知他戒心那重,竟然拿试春∫药!此人狡猾又心狠手辣,您千万不能放松警惕。”
巫日焰缓缓点头:“听你这说,本座对他倒是更有兴趣。”
上官宁极尽渲染番傅秋锋,大仇得报般挑眉快乐道:“不过他定想不到,那药看似解如此之快,实则药力淤积体内,只需点引子,就会再次发作。”
傅秋锋此时已经找到他乘坐软轿,躲过个行走小厮之后,轻松钻进去,披上件软榻下方箱子里黑衣,穿好靴子,把匕首和几样上官雩给丹药暗器贴身收起,这才闪身跃到后院。
接天楼下守卫只余两人,都有些漫不经心,傅秋锋暗说这请君入瓮未免做太明显,如果他不曾听说上官宁会背叛他,现在就已经见势不对直接撤退从长计议。
不过如今正好顺势而为将计就计,傅秋锋足下发力从墙头敏捷地窜上高塔屋檐,个拧身从半空落下,双手扬各自赏守卫记手刀,揪住守卫背后衣裳稳稳放倒在地。
名声在外机关楼就算是傅秋锋也不敢大意,但他小心开门踏入楼内,攥紧匕首,吹燃火折子,只看到楼满是柜架和药斗子,他侧身贴着楼梯上楼,二楼放着些鹿角羊蹄和叫不出名字骨架,同样毫无机关启动预兆。
“倒是省事。”傅秋锋哼笑声,看来这国师是怕他破坏机关多造损失,索性连防御都关,就等他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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