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兰儿摇头。
傅秋锋瞟眼上官宁,遮住布上字迹,把徽记露出来,问他:“认得吗?”
上官宁上前看看,意外道:“这是醴国国师私人标志,所有密信如果印有此记号,都要直接呈给他,从前也写过,求国师为上谏,不过他高傲很,根本不理睬个落魄王族。”
傅秋锋和容璲对视眼,傅秋锋吩咐唐邈:“给上官小王爷换个天字号上房关着,有地铺那种。”
容璲抬手遮住半张脸,眼神发冷:“居然是醴国国师毒药,上官雩在醴国时他只敢龟缩在府里,跳舞祭祀奉承上官雩,现在居然和颐王联合妄图控制朕,朕就算毁半张脸也不可能受制于人。”
“解药。”兰儿保证道,“霜刃台言九鼎。”
上官宁迫不及待地吞下,奇怪道:“怎有点甜?”
“毒药苦,解药甜,有什问题吗?”兰儿轻笑。
“没有,完全没有。”上官宁猛地摇头。
傅秋锋翻来覆去看着信纸,还试着在火上烤下,但烤就黑,只是普通纸张,兰儿也过去看几眼,目光停在桌案信封上,拿起来,捻几下,又走到门口对着太阳变幻角度。
,展平信纸,上面却只有些和凤翥居主人闲来叙话,称收到毛笔十分感谢,不日将应邀前往凤翥居,共襄盛举。
“凤翥居……是之前容琰前来向朕请示书画鉴赏会。”容璲想起来,“如此普通信件,就算由王府方面交由驿使又能如何?”
“莫非是暗语?”傅秋锋凑过去看,但信上用词简练,笔画工整,并无发挥余地。
上官宁在旁边待会儿,小心翼翼地提醒道:“你们要东西都得到,也根本认不出千相鬼,所以解药什时候给?”
傅秋锋抖着银票数数,手指弹,冷笑道:“五百两啊。”
“陛下,林前辈难道比不上醴国国师吗?”傅秋锋抓住他手慢慢拉
容璲见状豁然道:“也许机关在信封而不在信纸。”
“信封有夹层。”兰儿回来确定道,“要柄足够薄小刀。”
唐邈闪身去找来刀片,兰儿精细地动手拆分信封,从开口处慢慢割开个缺口,将纸分离成两层,完整剥下来,只见里面贴着张近乎透明丝帕,字迹末尾印着个交缠着两条蛇复杂徽记。
容璲轻轻把丝帕铺在桌上,这才是真正要送出信,写着容璲已经中毒,解药握在您手里,未来必将受制醴国。
“这个标记是什意思?”容璲问兰儿。
“都给您,都上交国库!”上官宁识相地说。
傅秋锋把银票递给容璲,容璲卷卷把手探进傅秋锋衣襟,将银票揣进他怀里:“爱卿辛苦,赏你。”
傅秋锋顿感受之有愧:“臣办事不力,岂敢再受赏赐。”
“那就算预先赏你下次办事。”容璲拍拍他胸口笑道。
傅秋锋对钱没有兴趣,所以不再推辞,默默收下,对兰儿偏头,兰儿拿出个瓷瓶,倒粒药丸给上官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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