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米粥,蛋花汤……再加屉包
上官宁游说道:“傅公子?您仔细想想,每天又要侍寝又要出任务审犯人,这种日子不累吗?皇帝都是无情,从前也是王族,这话可是经验之谈,万哪天皇帝厌恶你,你这霜刃台职位都保不住,何不趁年轻攒些身价,届时天高海阔,何处不为家?”
傅秋锋只听到上官宁“又要侍寝又要出任务”这里,往下再没注意,他考虑下这种情况,譬如今晚,把前半宿单纯睡觉改成起睡觉,确实可能精神不济状态不佳……如果有机会,还是要劝陛下节制啊。
“你下定决心?”上官宁见他沉思片刻脸凝重,喜道。
“当然。”傅秋锋微微笑,“多谢你提醒,决定何时侍寝说算,暗卫自是以任务为主,完全不累。”
上官宁:“……”
哝声就是男人才不放心,他转过身去慢吞吞地脱掉囚服,又道:“你不是大奕皇帝男侍吗?没兴趣怎会当男侍。”
傅秋锋才端起茶杯悠闲地抿上口,差点全呛到鼻子里,他凉丝丝地说:“你也配和陛下相提并论?”
“哦,看来大奕皇帝不是男人。”上官宁弯腰脱下裤子鞋袜。
傅秋锋砰地声把茶杯顿在桌上,目不斜视地警告:“再敢口出狂言,就让你真做不成男人。”
“错!”上官宁马上认怂,跨进浴桶,在凉水里狠狠打个哆嗦。
傅秋锋按按指节,在阵噼啪碎响中威胁道:“句废话废根手指,你自己盘算废得值不值。”
上官宁往桶里缩缩:“错,闭嘴。”天刚蒙蒙亮时,傅秋锋带着上官宁出皇城,将他往前推,留下警告:“小王爷,珍惜性命。”
上官宁回下头,已经找不到傅秋锋身影。
他深吸口气,自然地抬步赶去顺福酒楼,背后尖锐清晰视线始终伴随他左右,即便用余光观察,也没能找到傅秋锋藏身何处,上官宁无奈至极,直到顺福酒楼也没有任何逃跑机会。
清晨时分酒楼大堂逐渐热闹,上官宁坐到最里侧靠楼梯空位,小二端着菜单过来,笑问道:“这位客官,您看看吃点什?”
傅秋锋随便撩过去眼,看见上官宁磕青好几块脊背,确实像容璲说样细皮嫩肉养尊处优长大,他思及此处,不由得阵微妙别扭。
他转回脸,胡乱回想容璲,在这个场景很容易就想起容璲沐浴时样子,细腻皮肤被水温蒸得粉红,些陈年疤痕显得更加诱人,时刻都是自信坦然,仿佛能激起他心底触动和保护欲,哪怕这些都是毒蛇艳丽鳞片花纹,他也在毒液中甘之如饴。
“喂。”上官宁喊他声,“配合你行动,你放,发誓此生再不入大奕,还可以让你没收笔数额庞大赃款,你领功劳,吃教训,大奕少个不法分子,十全十美,何乐而不为呢?”
傅秋锋翻个白眼:“不叫喂。”
上官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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