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从臣与公子瑜交手来推测,臣认为,他是京中贵族,或许会有不少人认识他,所以才这般谨慎不露面容。”唐邈说道,“尸体右侧肩井穴处有指甲大胎记,还有些陈年疤痕,也许这些特征可供人辨认。”
“朕知道。”容璲缓缓点头,容琰有什胎记伤痕他当然不
容璲拉开剩下座椅,坐到兰儿对面,漫不经心道:“都坐,继续,就当朕不在。”
唐邈飞快地眨眼看向傅秋锋,不敢坐,傅秋锋看眼桌子,转身道:“陛下,臣这就去盛饭。”
“坐啊,还要朕打断你腿吗?”容璲笑眯眯地对唐邈偏头,“坐。”
唐邈战战兢兢地坐下,道:“臣知罪,求陛下饶命。”
兰儿悄悄拽住暗衣袖,让他也坐下,本欲拿起酒壶,但见到容璲侧脸伤,又起身换茶水,给容璲倒杯茶。
想。”傅秋锋下马弯弯腰,颇为赞同道,“臣跑到西门都不会岔气。”
容璲把斗笠砸给傅秋锋率先回宫,傅秋锋拍拍衣襟,无奈摇头,容璲手隔着衣料落在身上时,他矛盾既安心又紧张,但看着容璲赌气背影时,他却只想追上去,没有半分不快。
霜刃台也正值午膳时间,饭堂里四个普通暗卫坐桌,兰儿唐邈和暗在另桌,容璲过去时候,唐邈正用筷子夹起块儿红烧鱼肚子上松软肥腻肉,看半天,凝重地说道:“你们看这个,像不像公子瑜尸体?”
他说完,想想,扑哧声扭头断断续续地笑:“公子瑜,红烧鱼,好巧啊都是鱼噗哈哈哈哈……”
旁边桌有个暗卫听他笑话也开始笑,受到笑声感染,觉得笑话莫名其妙暗卫也捂住脸,中间掺杂着几句公子瑜惨状,时间整个饭堂都被欢乐又诡异气氛笼罩,只有刚开始适应形形色色恶心尸体兰儿深吸口气,干杯酒,而暗从始至终根本不为所动,继续吃饭。
容璲喝口,让清苦压下反胃:“你有什罪,你可是功臣,俸禄不必扣,朕还要赏你。”
唐邈喜,也不问有功在哪,直接拱手道:“陛下圣明!多谢陛下!”
“下面送来尸体,确定是与你交手人吗?”容璲问他。
唐邈正色道:“根据仵作验尸结果,尸体并不会缩骨之术,从身高体型估计,臣确定,只是尸体有易容,又在河中漂流,头部遭岩石撞击,除去易容材料时,已经面目模糊,辨认不出是何许人。”
容璲皱起眉,啧声。
唐邈迷之笑点持续会儿,咳嗽着抬头,微微愣,随即噌地站起来板着脸,撂下筷子拱手道:“微臣参见陛下!”
众人终于注意到容璲,纷纷憋回笑声站起来行礼。
容璲站在门口,还没看见尸体,胃口已经没大半。
傅秋锋本来对这群暗卫宽容程度已经刷新很多,今日又见识到新高度,翻个白眼进屋道:“唐大人,你嗓子好?”
唐邈咬咬嘴角心虚道:“这就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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