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秋锋被喷在耳边冰凉气息激浑身抖,容璲能毫无障碍夸他自己容貌,他不禁哭笑不得,磕磕巴巴
“井底之蛙!你不信,你会儿自己去看啊。”狱卒瞪他眼,“不跟你吹,傅大人绝对是深藏不露高手,那肌肉,那步法,力拔山兮气盖世!关键是人家品行好,客客气气,还跟说谢,不像昨天那个刑部狗腿子,官没多大,就会吆五喝六瞧不起咱们。”
傅秋锋和容璲暂停脚步,傅秋锋看看自己胳膊,隔着衣裳攥拳也看不出有多壮硕。
容璲强忍笑意,打趣道:“傅英雄,真汉子。”
那个不信男人仍然半信半疑,提出个全新角度:“可听你说,这傅公子得是虎背熊腰大老爷们,以前运气好,有幸见过天颜,陛下那可是……怎说,面若好女,又瘦又漂亮,他能驾驭得这种男侍吗?”
狱卒仔细想想,小声道:“傅大人其实也没那壮啦,感觉和陛下差不多,而且看傅大人态度,点不害怕陛下责罚,没准这侍寝是这侍,把陛下哄明白。”
道,“陛下,颐王毕竟是您皇兄,从身形或是其他特征来看,您能辨认出他本人吗?”
“朕不喜欢他,根本没见他几回。”容璲撇撇嘴,“还有朕那些死去兄弟,朕都快忘他们生做什模样。”
“是臣失言。”傅秋锋稍感唏嘘,低头赔罪。
“朕永远不会怪你。”容璲抬手落在傅秋锋背上,轻轻拍拍,“还疼吗?”
“已经结痂,不影响行动。”傅秋锋说道。
他边说边伸出手指往上指指,男人大感震惊:“不可能吧,那可是陛下,哪能让男宠在上面,自己躺下给人……唔!”
直没说话老成狱卒把捂住他嘴,无奈警告道:“你们是越来越胆大,还敢妄议陛下,都嫌脑袋太沉不想要?”
几个狱卒都赶紧坐回去,心虚地往周围看。
容璲和傅秋锋已经走远,但傅秋锋脑子里回荡着狱卒议论,不经意地往容璲那边瞟,容璲忽然伸手掀开斗笠黑纱,笑吟吟地看过来,傅秋锋赶紧扭头装作望天。
“朕倒忘这个可能。”容璲伸长胳膊揽住傅秋锋肩膀,柔若无骨地靠向他,轻飘飘地问,“你也是男人嘛,毕竟朕这漂亮,你对朕有点以下犯上心思也很正常,来,傅公子,坦白从宽,你是不是想对朕行不轨之事?”
容璲若有所指:“什行动都不影响?”
傅秋锋:“……”
傅秋锋找到丝熟悉诱惑版容璲,顿时紧张起来,时不知如何作答。
不远处凉棚里聚集着被遣退狱卒,刚才见到傅秋锋男人站起来,做个夸张马步,沉喝声,伸出根手指比划道:“傅大人就这轻轻推,咱那大门就直接四敞大开,还没用力,傅大人就推完!”
“你净瞎扯,那门可是几百斤重,他个陛下男侍,弱不禁风,能推得开?不信。”另个同伴轻蔑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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