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武艺高强,医毒之术更在武艺之上,在前辈眼中应该不值提,恐怕也无法带给前辈什乐趣,还望前辈手下留情。”傅秋锋略微颔首礼貌地说,“是陛下亲自任命霜刃台暗卫,职责就是保护陛下,万事以陛下利益为先,就这样默默牺牲,是在损害陛下利益,所以恕不能答应。”
“你不怕他毒发身亡?”林铮眯眯眼。
“以您魈山毒尊骄傲,真能容忍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让个不知名炼毒之人挑战您地位尊严?”傅秋锋反问。
林铮怔,随即大笑起来:“自从老夫搬到竹韵阁,已经三年没听过这个称号,你调查过老夫。”
“霜刃台情报,不看白不看嘛。”傅秋锋半开玩笑道,“况且就算您真解不毒,那就只能牺牲陛下脸,又不会嫌弃陛下,相信陛下也不想用换他美貌。”
帮手,而且和醴国关系匪浅,老夫已经辨别出此毒材料,解药自然不成问题,但其中味药材被醴国王室收藏,视为国宝,旁人根本无法取得。”
傅秋锋心头凉:“那没有其他药材能代替吗?”
林铮长吁口气,脸色变,笑眯眯地道:“所以,这就是你替他做出决定?”
厨房飘摇灯笼将这个笑容映满是邪气,傅秋锋本能地感到危险,警惕道:“前辈,受伤是陛下,不能替他做任何决定,您应该对他说实话,而不是故作轻松粉饰太平。”
“办法也不是没有,你可以替自己做决定。”林铮越过破碎桌子,走到傅秋锋身前,甩袖落下柄刀片,慢慢抵到他心口上,不紧不慢地说,“还记得喝下那杯浸毒针药吧,此毒入喉,如吞烈焰,五内俱焚,若是常人饮下,不出个时辰就会呕血而死,但此时尸体毒性开始逐渐衰弱,最擅长以血肉为引炼毒,届时就能用你心肝调制解药救他。”
“小子,算你伶牙俐齿。”林铮没能得逞,只好遗憾地撇撇嘴,掀开锅盖舀瓢热水倒进盆里,不耐道,“赶紧回去伺候你家陛下,不要耽误老夫想药方。”
“多谢前辈,那晚辈先告辞
傅秋锋瞟眼雪亮刀刃,冷淡道:“既然如此,为何不用陛下给你死囚?”
“因为那样很无趣啊。”林铮恶劣地转转刀片,“你放心,不会告诉容璲实话,这样他就不会为你悲伤愧疚,你也可以毫无负担走。”
傅秋锋沉默会儿,林铮以为他在考虑,但傅秋锋眉梢挑,并指向刀片磕,将小刀震飞,林铮手腕拧五指如钩扣向他胳膊,傅秋锋见招拆招,两人极近距离地过数十招,傅秋锋双手挡住林铮拍来掌,腿不动,不躲不闪让招,任由林铮左手双指点在他咽喉之前。
“前辈,是输,您是有头有脸人物,该不会欺负个有伤在身晚辈吧。”傅秋锋谦虚示弱道。
“后生可畏,你武功确实值得称道。”林铮收手,掸掸衣襟,退开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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