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翊退后步:“恐怕不是这个意思。”
容翊也喊道:“陛下,到底怎回事,给个痛快话!”
屋内容璲扶额,挥挥手,傅秋锋哭笑不得地出门道:“两位还是入内详谈吧。”
“他现在
他看向容璲,容璲摇摇头,也没见过林铮这沉默时候。
林铮捏着茶杯在原地站会儿,突然眉头紧,向来都笑得轻松随意面容竟然露出丝痛苦,容璲直接站起来,林铮抬手让他坐回去,闪身冲到院里,咳嗽着吐出几口发黑血。
“您别激动,先坐,林前辈定有办法。”傅秋锋扶着容璲肩膀让他冷静,自己手也不自觉地出汗,捏紧容璲衣衫。
“他几乎,百毒不侵。”容璲艰难地说道,“看来朕要认命。”
容翊根本不知道容璲伙人打什哑谜,中毒为什不宣太医反而来见个男宠,他莫名其妙地站在院里,有些忌讳,不知道该不该进公子房间,但从院里那些药材上看,也能猜出这个男侍应该懂医术。
鹿跑出来开门,抬眼,顿时清醒过来:“您两位快请进!师父,别睡!”
林铮被咋咋呼呼吵起来,不等出去就被傅秋锋火急火燎地堵在卧房门口,怨言在看见容璲脸那刻直接噎回去,穿衣服手都停住,半晌才叹道:“完,你后宫彻底变成摆设。”
容璲:“……”
容璲现在说话就抻脸疼,恨恨地忍气吞声瞪林铮。
“把人放这,又怎回事啊,最近三天两头给老夫找活干,生怕老夫活得太久。”林铮扫开木榻上杂物,“小鹿,先去把解毒那套家伙拿来。”
“咳……这是得罪什比老夫还邪邪派。”林铮呸两声,从缸里舀瓢水漱口,抬眼见到站在院子中央容翊,不悦道,“你干什?这大个子杵在这挡风啊?”
容翊:“……”
容翊心情复杂地说:“公子,本王也中毒针,但第时间剜去伤处血肉,所以毒素没有扩散,陛下不放心,所以命本王也随行前来。”
“是个王爷?”林铮打量着他,嘁声,回头喊道,“小子,你怎个不放心法儿?老样子,神不知鬼不觉毒死他,算在刺客头上吗?”
容翊:“……”
“陛下遇刺,被毒针擦伤。”傅秋锋小心地从搭在手臂上外套里抽出针来,“就是此物。”
林铮接过银针,放到鼻尖嗅嗅,稍稍怔,又轻轻舔下捏过针食指,神情逐渐凝重。
“前辈,陛下多久能痊愈?”傅秋锋见他神色,提心吊胆地问。
“嗯……”林铮沉吟声,曲起指节回身蹭点容璲脸上血,捻捻,然后仔细地切脉,少顷以后回屋找个药瓶,把毒针浸没其中之后,倒在白瓷茶杯中透明药水在烛火下逐渐变得五彩斑斓,像覆层油膜般绚丽变幻,林铮用犬齿咬下唇角,然后仰头端起茶杯饮而尽。
傅秋锋看得心惊,此时终于领略到林铮确实不是什普通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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