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陛下,您吃过午饭吗?”傅秋锋连忙退后步,尴尬地摸摸鼻子。
容璲转开脸,悄悄松口气,走进书房:“哼,难道朕会饿着吗?”
“公子,既然您来,那这压得人喘不过气重担终于可以卸下。”兰儿请两人到榻上歇着,把糕点端上小几。
容璲看对面傅秋锋眼,又转向兰儿,接过她刚写完几张报告。
“朕可没说放你走。”容璲翻两页,然后指指其中段,“格式规整,笔迹端庄,学很快,不过此处麻
容璲心说你是多执着啊:“不能,上次给你订做箱你还没穿几件吧。”
“可以改改给兰儿姑娘穿啊!”傅秋锋认真道,“她叫兰儿,公服秀兰花,多合适!”
容璲:“……”
容璲突然想让兰儿改个名,梅儿竹儿都无所谓,他深吸口气,冷飕飕地咬牙回绝:“你想都别想!你只能住朕兰心阁,穿朕给你挑选公服,朕就是喜欢兰花,你没有挑拣资格。”
傅秋锋怔怔,感叹道:“没想到陛下是如此爱兰之人,臣卧房里那盆兰花长得不错,您要不要搬回碧霄宫?”
陛下,傅公子”。
唐邈把纸收回去,又从袖子里拿出张,写着“恭喜傅公子转危为安身体大好祝陛下公子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他再把纸翻到背面,“伤到喉咙林前辈不让多说话”。
傅秋锋把抢过信纸拍到他身上,微笑道:“还要小心伤到手。”
唐邈不能及时回复,憋得够呛,容璲瞪他眼,扶傅秋锋上楼去录事书房。
“地牢里用不着臣吗?”傅秋锋被容璲搀着胳膊,有些不适应,但霜刃台来都来,不去地牢好像少点什。
容璲只手搭上傅秋锋后颈,慢慢捏住,微微摩挲下,翘起嘴角:“不,朕想把你这盆兰花搬回碧霄宫。”
傅秋锋:“……”
傅秋锋陷入僵硬,不敢挪动脖子,容璲目光里看不出戏弄,反而过于凌厉逼人,他心跳不知不觉开始加速,恍然间想起容璲点点强行压制着颤抖手,剜出他背上箭尖时,他朦胧视野中那双难以自控、喷薄着汹涌情感眼眸。
气氛时焦灼起来,傅秋锋拼命想轻松应对法子,容璲也不放开,就那直盯着他,不知过多久,书房才被缓缓打开。
兰儿对两人福身笑道:“陛下,公子,若是站累,房里有抽空做茶点。”
“阴冷潮湿,对伤口不好。”容璲不准,“地牢里有暗。”
傅秋锋放心不少,然后又道:“那韦统领需要帮忙吗?”
“他去追缉个逃跑武将,你别肖想。”容璲态度纹丝不动。
傅秋锋只好暂时收敛心思,到书房门口,房门开条缝,他眼就看见兰儿坐在书案对面,正皱眉写写画画,头发也全部挽成利落发髻,穿着身普通暗卫黑色公服,温柔五官都衬得英气起来。
傅秋锋回过头,望着容璲提问道:“臣能换绣豹子公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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