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大人,这就开始审上本王?”容翊挑眉斜睨。
“岂敢。”韦渊低低头,起身道,“殿下不愿说便罢,霜刃台公务繁忙,微臣就先告辞。”
“哎,开个玩笑而已。”容翊侧过身,放下条腿垂在榻边,单手搭着另边曲起膝盖,姿势随意地端详韦渊,“本来觉得特意告诉你好像在要人情,没意思,不过现在你知道,就没有点感动吗?”
“没有。”韦渊冷静地说,“微臣是从您控制中逃走,您要追捕,怎可能感动。”
“你这也太记仇。”容翊蹭蹭额角讪笑,“其实也不算去找你,还没等进京,就被太妃骑马揪回去,京城都是叛军,太妃不想让遇险。”
是远不止这简单?”
“皇兄未免想太多,朕可不会咬人。”容璲神色陡沉,眼角镀上层阴霾,从药箱里拿瓶金疮药,对着容翊伤口抖,药粉撒出来大半瓶,他把瓶子往桌上重重顿,拂袖转身离开,走到门口时吩咐道,“韦渊,朕要留陵阳王在宫里养伤,你安排下。”
韦渊点头称是,本来想跟出去脚步只好转回来,他心说安排是要安排什,活都有下人做,那边容翊龇牙咧嘴地把过量药粉扫下去,自己拿纱布用左手别扭地卷,低声骂道:“太医也治不疑心病,什情谊,气死。”
“殿下,慎言。”韦渊上前帮他缠上纱布打结,“您自己想想,您说辞有多漏洞百出吧。”
“难不成你还会跟陛下告本王状?不至于吧,你凭良心听听他那叫什话,阴阳怪气笑里藏刀谁不火大。”容翊愤愤地强调道,“不是本王说辞有问题,是刺客有问题,故意安排场漏洞百出刺杀,显然是故意让陛下怀疑,你主上还看不清这点吗?”
韦渊愣:“你没回宫?没回皇城?那容瑜为什要去找你?”
“啊?”容翊不知所谓地歪头,“你若不信,也可以去问太妃,再说这和容瑜有什关系,
韦渊沉思片刻,连他都能察觉怪异之处,容璲理当比他更敏锐,但他转念想,如今只剩下颐王和陵阳王,也是因为容璲对这些皇家兄弟忍耐和好感早就跌破下限。
“还是说陛下想要借题发挥?”容翊舔舔嘴角,右手动下,但没抬起来,只能改用左手捋把头发,“哼,但凡他有点气魄,直接当面告诉本王哪里威胁他,也让本王做个明白鬼。”
“主上没有这个意思。”韦渊皱眉,权衡再三道,“们正在追缉个逆党头目,既不能证明你清白,也不能证明你有罪,你大可放心,就当安静养伤。”
容翊想想,抬左手:“算,你也不用跟多说,他怀疑,你再透露重要情报,陛下知道又要罚你。”
韦渊有些想笑,他推开药箱在木榻另侧坐下,想起从容璲那里听得公子瑜面之词,就顺势打探道:“听闻晋王之乱时,你本来已经跟随先帝队伍离开,但又回程找,是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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