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为主上考虑才断言拒绝。”傅秋锋板着脸,扭头抬手遮住容璲脸,颇有苦衷地沉声道,“自知相貌平平,不懂风月,也没有技傍身,如何能为主上分忧?非要赶鸭子上架,既出丑又容易,bao露身份,反而耽误主上大计。”
“们走到这里,已经箭在弦上,随时可能被守卫发现,你有侃侃而谈工夫,怎不想想怎解决问题呢?”容璲不悦地批评他,“相貌平平怕什,你看,这里有个面纱。”
傅秋锋盯着容璲翻出来面纱,大喜过望道:“主上!直害怕您绝色容姿太过耀眼,再被此衣锦上添花,定会引来太多关注,增添危险,现在有面纱遮挡,万事俱备矣!”
容璲默默地深吸口气:“公子此言差矣,犹抱琵琶半遮面,岂不更引人注目?别推脱你赶紧换。”
傅秋锋心道这就是说你胖你还喘吗,他惶恐拒绝:“不行不行,身材臃肿,撑坏衣裳谁都换不成。”
舞女跌坐在地,托盘也失手摔下,傅秋锋把匕首架在她颈上,看见那套舞衣颇具异域风情,火红上衣领口大敞没有袖子,长度大概只到肚脐,腰际镶有圈金穗,搭配件轻透广袖罗衫,下裳腰带挂着铃铛,下摆露出层叠薄纱。
傅秋锋凝重地说道:“陛……毕竟们此来是冒着巨大风险,如果您不想空手而归,那只有适当下定决心做出牺牲。”
容璲把衣裳捡起来,抖抖,掉出来两副金灿灿臂环和脚链,他肃穆地赞同:“朕……真是奢华至极,你主人龟缩在山洞里,倒是不忘及时行乐,公子,很高兴你有牺牲觉悟。”
舞女抽抽搭搭地捂着嘴:“好汉,那是主人赐下纯金首饰,你们都拿走吧,奴家只是跟着鸨母被拐来此处,什秘密都不知道,求两位好汉就当做积德行善,放过奴家吧。”
“何时说过要杀你?”容璲似笑非笑地瞥她眼,“你还有用处。”
“无妨,带暗器飞针,现场给你缝。”
“那以主上之灵巧,定是换装跳舞不二人选。”
两人拎着衣
“是,是,好汉尽管说,奴家定照做。”舞女识时务地连连点头。
“此地比山中更冷。”容璲捞起那件上衣扔到傅秋锋身上,“你小心着凉,轻点穿,别给撕坏……哦,忘,你可是个文弱书生,哪有力气撕坏衣服。”
傅秋锋眼皮直抽,脚尖勾托盘,把外衫挑起来,迅速地挂到容璲胳膊上,关心道:“地下嘛,是有些阴冷潮湿,您还是多穿两件为好。”
容璲不怒反笑,殷红唇微微抿,勾出缕刻意做作,却又在明艳眼波中变得撼动心魂,惹人爱怜:“如果不想无功而返,只有出此下策,公子不帮,还能指望谁呢?想来公子只是虚话骗,只靠甜言蜜语就想让原谅你,真是吝啬又卑鄙男人。”
傅秋锋浑身抖,容璲这副哀怨模样让舞女都自叹弗如,睁大眼睛暗猜两人诡异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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